王龁在這里并未待太久,只是和白仲議論了一番便離去了。
而對于白止是一位四品儒修的事情卻是沒有太多驚訝,似乎早有心理準備一樣。
而王翦在王龁走后,依舊磨磨蹭蹭的,斟酌良久,把白止拉到了一旁,正色道:
“白止,你是不是騙我了?!”
白止微微一愣,點了點頭道:
“這個,的確是我做的不對,我的確隱瞞自己修為了。”
王翦搖了搖頭:
“不是這個,對于你隱藏修為的事情,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我爹常和我說,雖然他看不出什么,但是他相信,白起將軍的子嗣不可能是一個普通人,不只你,我爹說就連白仲叔父都肯定留了一手。
但是這也是正常的,如果不留一手才不正常。”
白止砸吧了一下嘴,疑惑道:
“那你說的是什么?”
王翦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你是不是認識月華姑娘,不,應該是衛音姑娘。”
白止微微一愣,皺眉道:
“你知道她叫衛音?”
王翦眸子微微一黯,深吸一口氣道:
“衛音姑娘,她前幾日其實來找過我,我還給她安排了一間房子。
她和我說了,她是九天道宗人道的魁首,當時是在安陽城養傷的,現在來咸陽有事情要做。”
白止深深看了一眼王翦,開口道:
“她,是不是拜托你做什么事情了?”
王翦想了想說道:
“其實她當時沒有說什么,只是我今天早上去看她的時候,發現她受了重傷。
于是她和我說讓我來找你,說現在只有你能幫她,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
白止眉頭緊皺,衛音受了重傷?
是九天道宗的天機一脈魁首過來了?
搖了搖頭,白止看向王翦道:
“你帶我過去吧,我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
。。。。。
一路上,王翦一直心事重重,不時目光復雜的看向白止。
白止有些無奈道:
“王翦大哥,你和我說吧,到底有什么事你還想問我?”
王翦看向一旁,低聲道:
“白止,你當初是怎么和衛音姑娘認識的?”
白止回道:
“我當時去魏國游學的時候偶然間遇到了他,怎么了?”
王翦悶聲道:
“那你們當初在安陽城的時候為什么裝作不認識呢?”
白止揉了揉眉心,開口道:
“當時你說她叫月華,我也不好意思當著你的面戳穿他啊。
王翦大哥,你該不會是覺得我和那個衛音有什么不清不楚的關系吧?”
王翦悶不做聲,白止有些無奈,想告訴王翦這個衛音掏出來說不定比你還大,但是又擔心王翦深陷問心局無法自拔,只得開口解釋道:
“王翦大哥,你放心,我和那個衛音絕對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只不過是因為當初我在魏國的時候和他打了幾次交道,被他救了一次,欠了他一個人情而已。”
王翦看了白止一眼,見白止的表情的確不像撒謊,低聲道:
“那她為什么對我的態度一直,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