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來客棧,歐祝滿面猙獰的盯著老神在在坐著給豬蹄插孔的李伯,獰聲道:
“你說什么?!
你剛剛在我身上施針只是為了練習給豬蹄扎孔?!
李伯瞥了他一眼,慢悠悠道:
“這不練習一下,我怎么知道該如何扎針才能讓湯汁完美陷入食材呢?”
歐祝嘴角微抽,難怪他感覺自己血流的有些不太對勁。
那射的也太遠了。
狠狠一拍桌子,歐祝正欲開口,李伯已經收好了銀針,拍了怕豬蹄,咳嗽一聲:
“終于差不多了,這一次我一定能做出有史以來最好吃的鹵豬蹄?”
歐祝本來極怒的神色驟然一滯,舔了舔嘴唇,大聲道:
“我告訴你李老頭,我可不是一根鹵豬蹄就能收買的!”
李伯似笑非笑,故作疑惑道:
“我可沒說要給你吃啊,你不是說著要減肥嗎?”
歐祝哼哼道:
“我一向是個很自律的人,既然說了,那我就一直說。
再說了,你能做出來,那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李伯搖了搖頭,提著豬蹄轉身離開了。
歐祝在他的身后喊道:
“一根不夠啊,多扎幾根!”
看著李伯揮了揮手,隨即心滿意足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知道李伯是在故意逗他,如果真的只是用來練習扎豬蹄的話,自己體內的淤血也不可能這么容易就被扎出來。
沒過多久,悅來客棧的門開了,白止一邊架著一個姿容絕美的女人,快步走了進來。
“老大,這是怎么回事?未央姑娘怎么了?這個道姑又是誰?”
歐祝面色微變,迎了上去。
白止瞅了歐祝一眼,開口道:
“沒事,這個過一會再說,我先帶她們去療傷。”
“要把李伯喊過來嗎?”
“不用,他的醫術是跟我學的。”
歐祝愣住了,看著白止摟著兩個女人上了樓。
而等李伯端著一盆豬蹄過來時,只看見歐祝渾身無力的癱軟在桌子旁伏著,一臉的生無可戀。
“這是怎么了?”
歐祝有氣無力的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下,抬頭看向李伯道:
“李伯,不都是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嗎?
為什么我受傷,老大只讓你用扎豬的針來扎我呢?”
李伯摸了摸自己的胡須,瞥了一眼歐祝:
“你不知道也正常。
這句話其實省略了幾個字。”
“哪幾個字?”
“兄弟如蜈蚣手足,女人如過冬衣服!
歐祝啊,天冷愈寒,還需添衣啊。”
歐祝又雙叒叕愣住了,看著李伯的久久未言。
待到李伯轉身離去后,歐祝看著李伯的背影開口道
“李伯,那你的衣服呢?”
李伯腳下打了一個踉蹌,沒有回復。
歐祝心滿意足的拿起一根豬蹄,惡狠狠的咬了一口:
“爺就喜歡光著膀子。
什么女人,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