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光,并沒有動用什么其他的手段,只是自爆了自己的法器。
而小道,的確提前準備了一件封存著高人手段的玉玨。
但是當時,小道并不知道那周王就是白止。
小道只是想著趕在搖光的前面,獲得本次天人之爭的勝利。
小道,認罪!”
“衛音,你好大的膽子!”
天尋神色冰冷,直接一指點出,道紋跌起。
這一指,殺氣四溢。
居然對著衛音的額頭直接點落。
衛音依舊恭敬地站在原地,沒有任何抗拒的行為。
一股氣血勃發,天尋的這一指,被阻住了。
贏則身邊的老人,面色微冷開口道:
“天尋,雖然這衛音是你道門中人。
但是,她既然身處秦地,那便得按照秦律行事。
王上還沒有發話。
天尋,你急什么。”
天尋道人也不惱,而是嘆息了一聲:
“是貧道沖動了!
這天人之爭此前從未出現過這種境況,是貧道處理不周!”
贏則嘴角微微勾起,眼中閃過一絲冷色,卻還是淡然開口:
“衛音是吧。
你說你有一枚封存了高人手段的玉玨。
倒是不知,玉玨何在。
你那背后的高人,又是什么人?”
衛音深吸一口氣,迅速道:
“稟秦王,我那玉玨用完一次之后便自動破碎了。
至于小道背后的高人....”
衛音抿了抿嘴:
“小不能說,還請王上恕罪!”
但是衛音的目光,卻向著高臺上的某地輕輕掃了一眼。
眼中似是歉意,似是忐忑。
有心人順著衛音的目光瞅了一眼,眉頭緊皺。
聽著衛音的話,贏則自然也注意到了衛音看的地方,卻全然一副沒看到的樣子,繼續道:
“不說?
衛音,孤且給你一個機會。
如果你說出是誰指使的,孤便恕你無罪。
但是,如果你不說的話,怕是免不得要去廷尉署走上一趟了。”
衛音沒有出聲,低著頭,明媚的眼眸如同一潭死水。
而此時,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稟王上,那玉玨中的手段,是微臣所留!”
一道聲音淡然開口。
王子淵面色如常,起身,行禮。
贏則扭頭,死死地盯著王子淵,開口道:
“王卿?!
你作為法修,如何同這衛音扯上了聯系?!”
王子淵迅速道:
“稟王上,微臣同這衛音的雙親乃是故交。
她在初來咸陽的時候,便一直住在微臣的家中。
微臣擔心她在天人之爭中可能會出現什么意外,便給了她一枚玉玨護身。”
群臣嘩然,贏則眉頭緊皺。
而他身旁的贏柱同樣面色有些不善。
這王子淵,怎的在這時候跳出來了?~!
本來就是棄子,就算僥幸從界域中回來了,也同樣是棄子的命。
王子淵卻在這時候直接相護是什么意思?!
不對,居然是他給了那個棄子一枚護身玉玨?!
贏柱似是想到了什么,面色極為難看。
如果此次天人之爭沒發生什么意外。
要是按照之前那樣,假如天尋沒有給搖光準備后手。
說不得此次天人之爭的勝者,就是這衛音!
那他們的計劃,豈不是全被打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