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鼎古樸威嚴,氣勢不凡。三只大足跨越溪岸,湍急溪水潺潺流淌。在五彩斑斕的鐘乳石溶洞內,更顯莊嚴神秘,于人以無盡遐想。
“這么大一東西,是怎么搬進來的?”胡珊珊左右看了看,還發現這里的溶洞看似寬廣,但天然溶洞是不規則的,青銅大鼎根本無法順利通過,
胡澈也撓了撓頭皮:“是哈,這東西沒辦法運出去呀!除非敲碎。”
“毀壞國寶是犯法的,你確定你真的是警察嗎?竟然說出這種話。”
胡澈不以為然,聳了聳肩:“我就這么一說,你當什么真呀。”
就在兩人斗嘴皮子的時候,藤木嬛一郎湊著老眼圍大鼎游走了一圈,似是發現了什么,哈哈大笑,
“藤木老爺子,你笑什么呀?什么事讓你這么開心?”
二叔很是好奇,看向自己帶來的蔡生,卻見蔡生搖了搖頭,心里有些著急。
主要是二叔本身對古文化知之甚少,原以為帶了蔡生就等于帶了個活百科全書,卻沒想到即便是博學如他都看不出這口大鼎的來歷,而這個日笨老頭顯然是發現了什么,笑聲才如此明朗。
這對他而言是很不利的,也只能虛心請教。
藤木嬛一郎翹著胡子哈哈笑道:“你的知不知道器壁上的人是誰?”
二叔與眾人紛紛的再次匯集目光于鼎壁上,看到銹跡斑駁紋路中勾勒出的相貌很是抽象和普通,并且人物環境很復雜,不只是一兩個人,
胡珊珊看到一隊人站在滔滔江水前,形態各異,但手里都拿著鏟子一樣的器具,像是修建河道的工人。而一個這些人中的高個子很是突兀,他的手里拿的是巨大斧頭,似是人群的中心,好像整幅畫面都是為了塑造他的偉岸。
這場景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很是普通,普通到總讓人覺得是在什么地方看到過。
這種感覺不僅僅是胡珊珊有,一旁的張帥帥和蔡生甚至二叔都有,并且已經有了一個猜測,只是都確信,也就沒有開口。
可能是因為對方是外國人,對于沒有把握的言論不敢輕易去說,很自然的開始嚴謹起來。
但是胡澈完全沒有這份顧忌,他心直口快,抱著黃金回頭看一眼鼎壁圖案,不削說道:“那不是大禹治水嘛,”
相傳淮河年年水患,大禹以利斧劈開荊涂大山,治理了洪水,得到百姓擁戴。
其實剛看到這幅圖的時候大家都想到了大禹治水,因為真的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他。但又覺得應該沒這么簡單,總自我懷疑。
因為大禹治水的傳說很多時候表達的并不是治水本身,也不可能真有人能用斧頭劈開一座山。它所表達的意義是,洪水來了為什么要鑄堤阻擋,而不是劈山修渠疏導水患呢?
所以是不是真的有大禹治水這件事都還很難說的準,更別提拿斧頭劈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