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吧?諒你也不行。
“毛都沒有長齊,那些小姐姐才看不上你……”
花鮮生不得不打斷這位變成話癆的老帥哥:“這是老哥你第一個問題?”
羅成:“呃……這是第一個問題的前言部分……
“算了,前言部分就草草收兵吧,本來需要二天到五天時間才能說透的。
“第一個問題,我到底是誰?
“我說過我還在地表的時候,我是燕王羅藝的長子,從小就被認為是燕王的繼承人。
“根據那認定,我長大以后直到老死,都是偏安一隅的藩王,最大的使命就是打退來犯之敵,穩守城池。
“可是那個宿命安排根本就不是我心里所想的我自己的生命軌跡。
“那個生命軌跡讓我清楚地明白,我不屬于這個燕郡,我是屬于一個更加廣闊的地方。
“所以我就不聽嚴父的訓導約束,從小的時候就不斷從家里出逃,哪怕父親每次都抓我回來。
“你笑個什么勁兒,跟偷了小雞仔的黃鼠狼一樣?
“你哪里知道我被抓回來以后的遭遇?以為這是玩笑?
“人都說打個半死,那是一般的嚴父干的,可是羅藝是一般的嚴父嗎?
“他是那種殺伐果斷的大將軍,他的一個家喻戶曉的作法就是以軍令當家法。
“說實話,如果不是針對你老哥我,我還是比較贊同他的這個作法的。
“可是到我身上,就不同了,而且他還變本加厲!
“他愣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說我是臨陣怯敵的逃兵!
“要不我說他胡說呢,我明明是三歲就請纓上陣,被他愣是以年齡太小這個不成立的理由所拒絕。
“現在卻說我臨陣怯敵脫逃,明擺著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嘛!
“結果我被判了重打一百軍棍。
“當時燕軍中傻子都知道,一百軍棍絕對就是打死人的數字。
“可見那個目中無子的老頭兒就是要打死我!
“別的雖然不行,那老頭兒在軍中的威信可是太高了。
“一直到我被打了七十五軍棍,愣是沒有一個人吱聲。
“就在我直奔死路狂奔的時候,一個英雄出現了。
“這個英雄不是別人,就是大名鼎鼎的……
“對了她沒有名字……也不是,是我不能提她的名字,據說根據什么為尊者諱的狗屁道德要求。
“不過單獨這一條的話,我是同意的,所以我就到此為止不提那位大英雄的名字了。
“當然,其實我也真不知道,那些人都故意瞞著我。
“這個救我的大英雄不是別人,正是你老哥我的母親大人!
“在我的記憶中,她救我已經非只一次,她不是大英雄誰是?
“第一次,就是你老哥我出生的時候,那一次不是她老人家舍生忘死……
“說實話,你就見不到你老哥我了!
“回到刑場之上,雖然已經死了百分七十五的我,清楚地聽到我母親呵斥羅藝老頭兒的聲音。
“‘羅藝!虎毒不食子,難道你想害死成兒,將這燕郡送給哪個騷蹄子?
“‘若然如此,你先殺了我這個你的結發正妻,我和兒子一起死了,豈不正好隨你的意!’
“隨著母親的話入耳中,一個巍峨如同大山一樣的身影擋在我的身前。
“當然我母親小巧玲瓏……可是那個時候我已經半死,那是我的感覺,她可以給我遮風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