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請離兒將銀票收起來。”君墨白怔了怔,咬牙切齒道。
“啊,王爺的銀子有點多,也好,本公子就勉為其難,先收著。”木離笑了笑,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君墨白眸子閃過一絲好笑,離兒這個小財迷。
掌柜的終于忙完了,上來奉茶。
木離看見他,剛拿在手里的銀票,頓時有了去處,“張伯,這些銀票全部收好,以后戰王爺來吃酒,從這里面扣。”
君墨白眉眼一挑,怒意漸生。
“對了,張伯,我這里還有一萬兩,是沐家少主子的,先記到賬上。”掌柜的剛收好桌上的銀票,木離又從衣袖里掏出一摞來。
君墨白唇角扯了一下,眸眼淡了下來。
張伯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愁,若是以前,這么多銀票,莫要說見過,就是想都不敢想。
眼下,一個王爺給了,他數了數,整整五萬兩,這就是日日宿在酒肆,一日三餐,包了全宴,一輩子也用不完啊。
還有那京城的最大商賈,聽聞沐家在五洲大陸各有鋪子分號,這出手就是一萬兩,不過就是來吃個酒,莫不是當這里是典當鋪子?
張伯覺得后背又驚出了冷汗,苦哈哈地為少主子擔憂不已。
“張伯,你先收好。”木離見他猶豫不決,遲遲不接銀票,便提醒道。
張伯慌忙收好,退出去前,又忐忐地瞅了一眼戰王爺,哎,離主子命不好。
掌柜的退了下去,木離起身給戰王爺斟了一盞茶。
“那沐修遠為何要給你銀票?”君墨白忍不住,冷狂道。
“啊,救了他一命,對了,小黃呢?”木離后知后覺,這才發現,小黃又不見了。
這憨憨的貓啊,真是讓人不省心。
“那只靈貓?”君墨白也問。
“靈貓,事兒貓還差不多。”木離小聲嘟囔,一想到它隨意亂舔舐毒血,就與它生氣!
君墨白眸子閃過一絲好笑,離兒和靈貓生氣的樣子,真好看。
“對了,你不是說南國使臣會來嗎?王爺不該回府準備準備?”木離一點都不想讓他在此廢話,整日跟在身后,讓人心煩意躁。
“本王只是一位王爺,不是皇兄,再說皇兄還有幾位皇子,不需要本王準備。”君墨白不吃她那一套,直接甩鍋。
“啊,那明王回來了?”木離又換了話題。
君墨白一下子被燃了火,木離總是有辦法讓他怒氣蹭蹭往上漲。
“除了安兒,你還惦記明王?”君墨白冷冷道。
木離一臉迷惑,怎么又錯了?
“對了,還有沐家少主子。”不等木離開口,君墨白又冷幽出口。
那聲色要多生硬,便有多冰戾。
木離徹底黑了臉,怎么又扯上沐修遠了呢?
“王爺多慮了,除了酒肆這營生,本公子誰都不惦記。”木離懶得爭辯,語氣也跟著冰冷起來。
“本王覺得你該惦念鳳府。”戰王爺卻執意要爭持。
木離眸子微斂,低頭不語,徹底不再開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