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經脈先天貫通,根本不需要別人那種先開辟丹田,然后疏通經脈。
在修煉上,他本身就比別人輕松了許多。
然后還背靠唐門,以及暗中的公輸一家的支持。
十多年的時間,還未入盈滿,也真是夠丟人得了。
不過沒什么大事,他早就入了登堂,自行運轉之下,內里也在有條不紊的增加著。
現在只要下點苦工,過不了幾年他就能進入盈滿,這個一流之證。
當然,在唐門這種頂尖的勢力中也就算得上是內門精英,入得了高層的眼。
只有宗師才能在唐門之中才能屬于頂尖層次。
原本以為最起碼還有幾十年時間才能達到的目標,在剛剛竟然莫名其妙的達到了。
在此之前,若淵和似海兩脈之間不對付。
不過似海一脈有些激進,他不太喜歡,于是站隊的時候他是中立偏若淵的。
但是萬萬沒想到啊,似乎是突然間似海更加激進了,然后突然地和若淵打了起來。
當他聽到的時候,也是一頭的霧水。
這是什么鬼?
然后頓時大喜,亂起來才好啊,他怎么就沒想到這一招。
一定是他太善良了。
于是趁著慌亂,打探了一下藏經閣,沒有一人之后,他就順著機關道,一路破解的倒了頂樓。
這可以說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當年坐下的后手,這不就是用上了?
上了頂樓,一共就兩間屋子。
一個放的是千機變的圖紙,另一個則是唐門門下各種的布置,人脈的聯系,暗中的密庫等等東西。
至于若淵和似海,這兩本經書自然是在那兩個人的手里。
不過公輸穆自認為是良善陣營的,所以說,他只要把千機變的圖紙弄到手就行了。
至于那寫唐門的布置暗手什么的,就算了吧。
可是,他去的第一間屋子卻正好是那些布置之類的東西。
emmmmm,順眼看了一下,沒問題吧。
于是翻看了兩頁,嚇得他不敢看了。
作為了一個傳承了一千五百多年的門派,他們布下的暗手到底有多深厚,底蘊到底有多強,沒人能夠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看了兩頁,心臟病差一點嚇出來。
急忙退了出去,拿起圖紙就走人。
他決定了,回去后就帶著族人隱居起來。
先避世兩百年。
要不然實在是不安全。
背著厚重的包裹走在路上,小毛驢的腿腳不停,噠噠噠噠的在有些泥濘的地面上走著。
雖然說山巔上確實是大雪,但是到了山腳這,被地氣一烘熱,大雪就變成了雨夾雪。
雨多,雪少。
緊了緊身上的斗篷,這是一頭他六七年前獵殺的一頭黑熊皮毛做成的。
光滑的皮毛,讓雨雪落到上面就自己滾了下去。
吐出來一口白氣,他站在路口,拍了拍身下的毛驢,翻身落地。
用力的在它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毛驢吃痛,順著一條路飛奔了出去。
他抬了抬草帽的帽檐,對著自己的身后說道:“出來吧,跟了我一路,有何見教啊。”
唐玦披著他的白狼皮披風,從林子中走了出來。
拍了拍自己的褲腳,上面沾滿了泥雪。
“我來借千機變圖紙一用。”
公輸穆的瞳孔一縮,抓緊了身上的包裹。
他盜取千機變的圖紙,可從來都沒有和外人說過,這個人是怎么知道的。
“千機變我倒是有一個,但是圖紙....,你在說什么?”
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柄長一尺六,厚一寸三的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