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熱熱的,憋了這許多天的淚水洶涌而出,一開始只是抽泣,后來變成了嚎啕大哭。
似乎這些天的委屈和昨夜里的擔驚受怕,全都發泄了出來。
二夫人在一旁揪著帕子,眼睛也開始紅腫了起來。
老大夫又被請了過來,看了蘇慕柘傷勢,道“還好,傷口不算太深,休養幾日就好了,倒是頭上磕的地方,要開些活血散瘀的藥吃著,畢竟是磕到了頭,還是小心些比較好。”
看完了蘇慕柘的傷勢,老大夫就告辭了。
他還著急回去跟慧遠大師談心論道呢,當然這個是論的醫道。
別看他現在在洪福寺,沒想到這業務還真是一點沒少,不是嘉哥兒,就是二夫人,然后就是淳于晏、蘇慕柘,也不知道這一家子是倒霉透了,還是命好遇上了他,診金倒是掙了不少了。
淳于晏窩在丞相的懷里哭了半天,其他人都悄悄的退了出去,只留下了父女兩個。
淳于晏與丞相鬧別扭,已經許多天了,周圍的人勸也勸了,如今還是讓兩個人說開了比較好。
安陽郡王和淳于睿隨著圓智大師去查看死去的黑衣人。
其實,安陽郡王是留了暗衛在這邊的,不過離得有些遠,畢竟是佛門清凈之地,再說,有洪福寺和慧遠大師在這里坐鎮,沒想到還真有膽子大的。
自從淳于晏上次發生了下毒事件,安陽郡王對她的吃的喝的用的,都特別的仔細,檢查又檢查,只是沒想到,敵人居然這樣膽大包天,竟然直接派了死士!
淳于睿如今在朝堂上歷練,看了這些人之后道“能養得起死士的,滿京城也沒幾個,而且看這些人的衣料穿著,應該不是拮據的,一個黑衣人,居然還用的黑絲錦。”
黑絲錦是近兩年才時興起來的衣料子,比普通的料子要貴上一倍,就是其他普通的富商,要買也是心疼一下的。
安陽郡王自然知道,他所關注的還有那一顆毒牙。
昨夜他已經讓暗衛交給了他府中的侍衛總管,這個侍衛總管是跟著他母親,榮和長公主的,一手毒藥用的是出神入化,不過是別人不知道罷了。
圓智大師已經讓人將山上的那個黑衣人也拖了回來,一共五個人并排躺在院中。
“怎么處理,報官嗎?”圓智大師問道。
安陽郡王卻搖搖頭道“不用了,就算報官也不過是走一個過場罷了,等回頭我找人處理了吧。”
圓智大師深深的看了一眼安陽郡王,然后口念阿彌陀佛走了。
安陽郡王嘿了一聲,扭了臉道“我這是為民除害呢,大師這是什么意思嘛。”
圓智大師卻沒理他,只是帶人離開了。
他一個出家之人,不摻和這些高門貴府的事情,只要人安全了,他就不用擔心了。
嘶,回頭跟師傅說說,還是讓安陽郡王自己負責自己別院的安全吧,洪福寺名頭再大,那也不是萬能的啊?
屋內,淳于晏哭的累了,垂眸坐在了一旁。
淳于丞相嘆了一口氣,摸了摸她的頭,道“好了,有什么話,就說吧,憋了這么多天,也憋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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