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夫人也太奇怪了,明明是太后的壽宴,你好端端的就站出來指責瑞王妃,也真是滑稽,別的我們不知道,可是前兩日你們夫妻倆鬧著合離,當時不還說是蘇慕柘派人刺殺的你嗎?怎么這才兩天就將臟水潑到瑞王妃的頭上了?”
尉氏氣憤的指責,朱雅雯卻擰了眉看向尉氏,示意她不要多嘴。
淳于晏看了一眼尉氏,緩緩的道“沒想到尉夫人這么清楚這里面的事情?我與夫君的對話,莫不是尉夫人就在當場?”
尉氏一僵,道“什么,什么在當場,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你這些日子的流言還少嗎?誰不知道你現在……”
尉氏張嘴就想說淳于晏現在被傳搭上了安陽郡王,水性楊花的事情,一道冷冷的視線看了過來,尉氏抬眸就對上了安陽郡王似笑非笑的眼神。
尉氏一個激靈,不知道為什么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將后面的話弱弱的收了回去。
不過,殿中的眾人也都明白她什么意思。
太后黑了臉,責怪的看了一眼安陽郡王,再次看向淳于晏的時候,就滿心滿眼的嫌棄。
這個淳于晏,自己不好好的,如今還帶累了安陽的名聲!
熟不知,安陽郡王風流紈绔的名聲早就京城皆知了,只不過這一次是和一位有夫之婦攪合在一起,而且還不躲不避,讓人側目。
“合著尉夫人也是聽說的啊?我還以為尉夫人這樣關心我,知道的清清楚楚呢?”淳于晏輕笑一聲。
然后又面向建安帝“皇上,臣婦先是被人在點心中下了毒,恰好被洪福寺中的小沙彌察覺出,才逃過一劫,所以,臣婦就裝作沒有吃那些點心,并且飲食和其他方面都注意起來,這件事后五日,在晚間的時候又被賊人劫持,也是幸得洪福寺僧人和安陽郡王相救,才逃過一劫,這件事后,臣婦心中惶恐,不知道誰要這樣處心積慮的對付我,所以就一直追查,終于查到了線索,就是瑞王妃指使的,那些黑衣人就是最好的說明!”
“你胡說,什么黑衣人,我不知道,淳于晏你不要血口噴人,隨便弄幾個人來就能污蔑我?”朱雅雯厲聲道。
黑衣人?黑衣人不都已經被埋了嗎?再說那些人都是死士,又沒有說出什么話來,憑他們就能指證她?
朱雅雯態度強硬“還有你說的什么下毒,我都不知道淳于晏你是不是瘋了,臆想出這么多的橋段,怎么?蘇統領不要你了,你就準備搞這一出有一出的,想博同情還是怎么?我勸你還是省省吧,有這心思,還是多想想如何挽回你夫君的心最重要!”
朱雅雯一席話,讓威遠侯老夫人的臉上有了笑模樣,合著前幾日淳于晏鬧騰也是故作聲勢啊,難怪后來沒有動靜了。
“淳于晏,你就別鬧騰了,你和柘哥兒的事情下來再說,如今太后壽宴上,你拿一己之私來生事,豈不驚擾了太后和皇上。”老夫人適時的出聲,就要將淳于晏給拉下去。
“老夫人,晏晏也是小輩,既然受了委屈,怎么也要讓孩子說上一說,你作為長輩,不聽孩子說完,就直接給一桿子打翻了,說起來,我家晏晏在你們侯府可沒少受委屈,如今看來,難怪呢……”
淳于丞相幽幽的開口,看向威遠侯老夫人的目光幽深又冷靜。
老夫人一愣,拉著淳于晏的手就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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