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從云壞笑,把大手往她衣服里伸進去,找到舒服的位置才停下,嘴里繼續說著剛才的事,“我一開始怕得要死,結果回京之后官家讓我去組建水軍,又說了不少重視我的話,還賞賜頗多,我覺得官家或許有胸有大志,寬廣能容,不在乎了,你覺得呢。”
趙侍劍無力靠在他胸前,輕聲喘息道:“官家也是人,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不是一朝一夕的,你開了頭就難收回了。”
“什么意思?”史從云兩只不安分的大手被趙侍劍按住。
趙侍劍有氣無力的說:“開弓沒有回頭箭,即便今天官家寬宏大量,往后呢?
假如有一天你和誰起了要命的沖突,官家兩相權衡要保誰的時候,肯定就會下意識對你不利。
人情世故,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心里有了芥蒂,就會產生長遠的影響。”
“你怎么懂這么多?”史從云驚訝道。
“爺爺教我的,嗯......”
史從云點點頭,一本正經的道,“你的話很有道理,我也覺得不能總像以往一樣,要有些改變。總想著靠拉攏討好官家不是長久之計,咱們討好歸討好,主要精力還是要放到發展自己實力上去。”
趙侍劍臉色通紅,被他擾弄得心弦躁動,氣急咬了他一口。
“嘿嘿,咱們接著干正事,別的往后再說。”史從云壞笑。
趙侍劍沒說話,用紅被子遮住同樣紅的小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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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之后,史從云把幾件大事拉上議程。
首先是訓練水軍,樞密院的官文已經發下去,征召各地悍勇之士,水性好的漢子到大梁。
其次則是想辦法快點把符六娶過來。
這件事他不好出面,符家男丁不在大梁,大梁的府魏王府還住著一個符二,有之前的教訓他可再不敢去魏王府鉆了。
他記得符皇后死后,郭榮就把符家老二接進宮立為皇后,那顯然是為官家準備著的人。
官家覺得他好色都不是什么大事,就怕覺得他狼子野心,或是單純心里不爽。
到八月初,司超從前線到大梁見他,江面之后史從云又帶他認識了潘美,隨后在大梁安頓下來。
七月中旬的時候,史從云去去樞密院交接文書信物時,主動向魏仁浦道:“某覺得這么大的事,應該請官家派一個監軍使過來才成。”
魏仁浦聽了夸獎他道:“史節帥越來越老成厚重了,連這也能想到,非常不錯。”
史從云還不好意思的嘿嘿點頭,“這點小心思不值一提,相公不是一眼就看穿了么。”
第二天,潘美就被派來監軍了。
魏仁浦以為史從云在第二層,他在第三層,其實史從云在第四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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