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抓起來,押去縣牢。”
“冤枉!”
“。。。”
不理他們的呼喊,又對衙役道:
“從現在起,你們全部被停職,等待調查。”
瞬間,他們是一臉懵比,停職?這么還有他們的事,一般情況,爭斗多停留在上層,不會牽連小蝦米。
但又不敢多說一句。
來勢洶洶。
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前,還是老實點的好。
于是。
他們被帶到外邊。
接著。
校尉看向剩下的幾個人。
“你們怎么回事?”
“大人,請給我做主。”女子率先道。
“。。。”
很快,女子便說完情況,一臉乞求,雖然對方是城衛軍,但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求誰,眼前如一根稻草。
“是這樣嗎?”
校尉目光看向被告梁言。
除了梁言。
梁言的父親也在公堂,之前由于和縣丞相熟,都是坐著的,現在被嚇站了起來。
“別聽她胡說,冤枉,是她誣告,想要訛詐。”
梁言也摸不清楚情況,沒有剛才那么囂張,先推脫再說。
“你胡說,你。。”女子急道。
“。。。”
“就是,明明是這刁婦誣告。”梁父開口道,一臉惡狠狠。
“。。。”
二對一,那女子氣得直哭,說不出話來。
“停!”
校尉大喊一聲,兩人停了下來。
“你說你是冤枉的?”校尉看向梁言。
“對。”
“有什么證據。”
“。。。”
梁言一愣,證據?不是受害者舉證的嗎?
“明白。”
校尉點了點頭,轉頭看向了梁言的父親。
“這是你兒子。”
“啊?”
愣了一下,這不明擺著的嗎,連忙道:
“對。”
“你有幾個兒子?”
“一個。”
“看你年富力強,就。。。再生一個吧。”
說完,在對面茫然之時,宣布道:“將梁言抓入大牢,明日問斬。”
“不!”
梁言嚇壞了,褲子都濕了。
問斬。
這是要砍頭?
他不就上了兩個女孩,還請朋友們一起嘛,之后還給了幾兩銀子,其之后自殺,又不是自己親手做的。
為什么要他的命?自己還有大好的年華享受。
“饒命!”
“爹,救我。”
“。。。”
梁言直接被拖了下去。
其父親使勁求饒:
“大人,他還年輕,犯了錯,不能就這么。。。”
“二十了,還年輕?”
校尉冷笑一聲,瞇著眼看著他。
“你生的兒,就該好好教,在家寵壞就算了,在外作奸犯科,不好意思,國法會讓他知道什么叫敬畏。”
“這是他要付出的代價。”
“也是你們溺愛的代價。”
“教不好,那就重新生一個,好好教。”
“。。。”
校尉手一甩,梁父就被趕出了縣衙。
縣衙門口。
陽光明媚。
但他心里卻是哇涼哇涼的,自己的兒子,就要沒了,本以為用錢可以搞定,不就兩個平民女孩的命嘛。
哪料,忽然出現這樣的變故。
人家不要錢,非要他兒子死。
而且。
府軍還管這個?案件是政務。
想到這,他心里一熱,感覺還有希望,當即上馬,要去府城求情,府軍插手政務,府尹大人能看過去?
就這么辦。
。。。
縣衙。
女子使勁磕頭感謝,不過心里還是有點擔心,對方會不會雷聲大雨點小,依靠這個,只是為了敲一筆?
只是。
次日上午。
看到梁言人頭落地,她才真的相信,自己的懷疑是多余的。
人家說到做到,一點不帶拖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