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大當家的剛擺好姿勢,裝逼的話還沒有出口,便感覺到后心一疼,垂頭看著胸前帶血的劍尖兒,“什么意思”
他的聲音很輕,微蹙的眉頭充滿了疑惑,對司墨寒的行為很是不解。
這正好好說著話呢,怎么說動手便動手了呢
司墨寒面色平靜,嘴角勾起一抹譏諷,“大當家的已經將刀柄遞到我手里了,我沒有往外推的道理。”
你什么意思
大當家的頭有的暈,腦子完全不夠用。
司墨寒十分好脾氣地解釋道“我的意思不是很明顯嗎我剛進來的時候便已經亮出來了。”你以為我殺那些人是跟你鬧著玩兒的么
你想多了,我有那閑工夫干點兒什么不好
“可,可是”大當家的嘴唇哆嗦著,費了半天的力氣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司墨寒十分善解人意地問道“你不會是覺得,有這些人在場我便不敢將你怎么樣吧”
“可是”大當家的顧不上嘴里的血沫子,“你應該知道,若不是有人在背后挑唆,我是斷不會不會”跟你天雪宮作對的。
司墨寒面色一沉,語氣冰冷地說道“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既然做了別人手里的刀,就要有做馬前卒的自覺”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天底下有這樣的好事兒嗎
司墨寒的話音剛落,應南手里的劍向上一挑,更多的血從大當家的嘴里流出,他“嗬嗬”兩聲便從椅子上滑下去,頭一歪,整個人便咽氣了。
事情發生得很快,屋里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后,便看到大當家的瞪著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攤在地上。
“司墨寒你這是什么意思”秀珠拍著桌子道。她臉色漲紅,雙眼圓瞪。自從司墨寒和洛明川攜手走進來,她的心里便不舒服。
進來后,他不僅沒有跟自己打招呼,更是招呼不打一聲便將大當家的給殺了。
對于兔兒嶺,她是根本不放在眼里的,可是司墨寒這大狗不看主人的行為徹底惹怒她了。
司墨寒淡淡地撇了她一眼,“天雪宮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置喙”我想殺便殺了,跟你有什么關系
“你”她奮力一拍,那張可憐的本來搖搖欲墜的桌子再也堅持不住,順勢碎成碎屑。桌子上的茶杯落地,里面的茶水將她的衣裙和鞋子都弄濕了。
雖然茶水已經不燙了,可那一身狼狽足以讓她失去了體面。
“你欺人太甚”一口氣頂的她胸口疼,只能靠大吼大叫來緩解。
司墨寒輕蔑地看了她一眼,“你自找的”
話音落下,也不顧秀珠的臉色有多難看,目光從屋子里其他人的臉上掃了一圈兒,淡淡地說道“天雪宮一向信奉以和為貴,可卻不代表我們就是那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兔兒嶺挑釁在先,我天雪宮下手在后。若是有誰對我今天的所作所為有何不滿的,盡管站出來。”
“若是日后有人再在背后搞小動作,兔兒嶺的今日便是你們的明日。若是沒有異議,就請各位盡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