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丫頭說話真是不中聽!
于江心里不滿,可人家救了自己一命,也不敢甩臉色,甕聲甕氣地說道:“多謝了!”
春草才沒有時間搭理他,她幾個穿梭,便到了夏露的身邊,“怎么樣,你沒事吧?”
“我沒事!”夏露抽空回答道,“你怎么把姑娘一個人扔在那邊了?”
春草:“是姑娘讓我來的。”
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
夏露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凝重。可這個時候也不是多說話的時候,“你護著我一些。”
話音剛落,春草便十分默契地接手了跟夏露對峙的那個黑衣人。夏露得空后,便從荷包里掏出了迷魂散·······
于江看著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的人,有些埋怨地說道:“有這么好的東西,干嘛不早點拿出來?”
春草沒有好氣兒地白了他一眼,“哪兒就那么多廢話了?!趕緊干活!”
干什么活兒?
春草見人站在那里沒動,便更生氣了,“你死人吶?!不會是想等這些人醒過來之后,再殺你一次?”
真是夠倒霉的!
這次回去后,一定要到廟里多燒幾炷香。
于江不情不愿地將自己的屬下潑醒,讓他們幫著自己一起處理那些黑衣人。
咦,不對呀?活都讓我干了,你們做什么?
他一抬頭,嚇得眼珠子差點瞪了出來,那些抱怨的話也咽了下去。天哪,兩個姑娘家家的,竟然在扒人家的衣服。
更過分的是,手居然還·······摸來摸去的。雖然他也清楚,這番操作沒有問題,可還是覺得心里不舒服。
咳咳!
我一個大活人站在這里,為何不向他求助呢?
只可惜,嗓子都要咳啞了,人家兩個人還是沒有理他。
夏露摩挲著手里的牌子,低聲說道:“竟然是謝家的死士?!”
春草將那塊刻著“謝”字的桃木牌收進衣袖里,“你看看還有什么線索,我去姑娘那邊了。記住,千萬要小心!”
夏露點頭,“行,你去吧。我有分寸的。”
··················
春草回來的時候,洛明川正在給東來行針,她下意識地放輕腳步,“他怎么樣了?”
洛明川將最后一枚針扎進去后,用手指有規律地在金針上彈了幾下,所有的金針便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活躍地跳動起來。
春草的心頓時提了起來,驚恐地瞪大眼睛,“姑娘,他不只是得了瘟疫?”
洛明川看著東來熟睡的樣子,無奈地搖搖頭,“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你跟人動手了?”
“您怎么知道?”春草抬起胳膊聞了聞,也沒有什么不對的呀?!
洛明川淡淡地問道:“誰的人?”
春草獻寶似的將令牌遞了過去,“這是在那些人身上找到的。并且,我還在那些人的身上聞到艾草的味道。”
雖然很淡,可還是沒有逃過她那靈敏的鼻子。
洛明川把玩著手里的令牌,“你覺得是有人栽贓給謝家?”
春草眨巴眨巴眼睛,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