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奎總覺得話沒有說清楚,心里憋屈的慌。他腳下一錯,便躲開了洛明川的攻擊,“別想混淆是非!剛才在人群中我已經看到了,明明已經拿出了令牌,你們卻要動手!”
這不是你們的錯,是誰的?!
還真是一個較真兒的人!
洛明川在心里暗自嘆了口氣,不過,這樣也好。如若不然,她以前的那些鋪墊豈不是白做了?
她板著臉,壓下心里所有的情緒,“令牌就可信嗎?”
收到暗示,春草亮出了腰間的四塊令牌,以及一個繡著謝字的荷包。
謝奎:“··········”這到底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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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府看著擺在桌子上的四塊令牌和一個荷包,頓時覺得頭都大,“做得還真是夠精致的。”就連他這個謝家人都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不過,讓人更窩火的是,“那個洛明川也真是夠蠢的!這令牌出現了這么多次,她就沒有察覺出有什么不對嗎?”
謝甲抿了抿嘴唇,到底什么都沒有說。因為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而謝奎,更是無話可說了!
畢竟這是謝家內部的事情,“大人,可查過沙縣那邊傳過來的消息?”于江說他向知府大人稟報過山谷的消息。
謝知府自然不會說自己雖然受到消息,卻沒有放在心上。只能含含糊糊地說道:“查過了,被下面的人給耽誤了。”
謝奎雖然嘴上什么都沒有說,可心里了然。想想謝家一下子損失掉那么多人,他的心里都有些肉痛。原因無他,那些人當中,也有曾經跟他并肩作戰過。
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個中滋味如何,謝知府定然是不肯跟別人分享了。他嘆息一聲,“那個洛明川提出了什么條件?”
“沒有!”提起這個,他對洛明川的感覺有些復雜,“她將藥方公開了········”
“公開了?!”謝甲顯然別謝知府更吃驚,“她怎么········”抬眼看著謝知府眼睛里的不悅,后面的話緩緩地咽了回去。
謝知府:“··········”他怎么感覺自己被人涮了呢?
雖然不想承認,可這灰頭土臉的感覺是真不好受。
他沉吟了一下,“這個丫頭如此狡詐,你說她來臨州府,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不是公子讓她過來給您治病的嗎?
謝奎有些愣了,“大人的意思········”
謝知府捋著胡須,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覺得此女不會是因為你家公子三言兩語便妥協的人。”
這話說的········
謝奎心里有些不舒服了,且不說自家公子對謝知府的一片拳拳之心,就是公子的身份擺在那兒了,她一個毫無根基的江湖女子不妥協還能怎么樣?
被大人這樣一說,好像自己家公子被人耍了一般。
他猶豫了一下,忍不住反駁道:“大人為何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