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疼愛媳婦的男人!
擁有了這兩點,就總不會往渣的路上走太遠。
也明白了他勇于嘗試新事物,硬生生的認了穿針走線在肉里的疼痛,為的不過是早點康復,然后爭取早日歸家。
“您后悔嗎?”明昭從紅楓手里接過茶碗,親自喂他喝水。
“什么?”徐文盛舔了舔嘴唇。
明昭道:“后悔跑來接我呀!若是不來接,承頤哥哥他們也是能將我送回去的。您也就不會遭受意外,也就耽擱不了家里的農活。”
“你這丫頭,說什么呢?”徐文盛坐直了身子,“你是我閨女!當然是來接你更重要了。掉下懸崖,不過是個意外。人活在世上,誰沒有個天災**的?”
“那您說說,您這次是天災還是**啊?”明昭并不想較真,有些事情也只是想問問。至于答案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其實也沒有多重要。畢竟,她不是原主,對于未知的感情也是沒有期待的。
徐文盛嘆氣,“我也從李大夫那里聽說了。這事怨我!都說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是我對人失了防范,才給自己招了禍,以至于還差點兒害了你。”
明昭瞪大了眼眸,“您是說,那個冒充您的人還跟您有過接觸?”她還以為是張狐搞清了對象就直接下了黑手。
徐文盛道:“那人能說會道的,關鍵的看著也挺樸實的,我也就沒多想。在咱們鄉下,人與人之間哪來的那么多防備?我推著車,不小心撞了他。他非但沒生氣,還主動搭訕,我還覺得這人挺不錯的。唉!我自認為也是走南闖北過的,哪里想到還是少了見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明昭見他這般自責,忙安慰他道:“他是有心算無心,這也怨不得您。”
徐文盛搖搖頭,“還是我大意了,不該把來接你的事情透露給他的,不然,你何至于遭這一場罪?”
明昭道:“那他身上的畫像可是從您這里搶的嗎?”
“什么畫像?”徐文盛繃直了身子。
李宜澤端了藥進來,“你們通通氣也好,我這邊并沒有多說,主要的是也不太清楚具體的情況。”
他把藥放在桌上,就又走了出去。
明昭道:“您先趁熱喝藥吧!”
徐文盛道:“先涼一涼,先說說畫像的事情。”
明昭道:“那個冒充您的人,名叫張狐,當時之所以哄騙了我們所有人,是因為他隨身攜帶著我的畫像。若非是認識我的人,又怎么會有我的畫像呢?”
徐文盛大驚,“怎么可能?他哪里來的畫像?你三叔只是給我遞了信,并沒有附帶畫像什么的呀。難道是中途搞丟了?也不對呀!就算有人撿到了那畫像,又怎么知道就是你的呢?”
明昭嘆氣,“他當時說三叔過年時捎給您的,還說每年三叔都會隨家書給你們捎一份我的畫像,確有其事嗎?”
“怎么可能?”徐文盛大搖其頭,“你三嬸生怕我們要回你,那是對我們嚴防死守的。這六年來,她可從來沒有帶你回過老家,更別說捎什么畫像了。”
“可您剛剛見我的時候,就認定了我是您的女兒,不像是之前沒有見過的樣子啊!”明昭提出質疑道。
徐文盛抬手摸了摸她的頭,“我們去年見過,你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