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許茗靜也是見對方似乎沒有傷害她們的意思,只是想要拖延袁可情去考試的時間。
可是,遲到15分鐘便不能進考場了。
對方拖延半個小時,這一門考試,袁可情是妥妥兒的考不了了。
“我們沒有見過吧?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什么要阻止我女兒去考試?”許茗靜頓了頓,“是誰派你們來的?”
她實在是想不到,這是得罪了誰,竟然想出了這么損的招兒。
讓袁可情無法參加第一門考試,虧對方能想得出來!
周景安沒打算瞞著,魏至謙說了,需讓這母女倆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需要付出什么樣的等價代價。
她怎么算計的談墨,就得怎么承受回來。
一次兩次的,袁可情或許還是敢再繼續招惹談墨。
但要是次數多了,每次都這樣,他不信袁可情還敢!
按魏至謙的說法,只讓她們付出等價的代價,已經是他為人公道了。
當初袁可情故意影響談墨的考試,讓談墨提前交卷。
事后袁可情不承認,許茗靜竟也不承認,還口口聲聲說袁可情不會這么做。
這母女倆的嘴臉,可真是惡心透了。
打那時候起,魏至謙便已經想好了要怎么為談墨報仇了。
他就等著今天呢。
生生的忍了這么久,可把魏至謙憋壞了。
還總罵袁可情蠢貨,竟然都沒能力跳級,早點兒高考。
也就是談墨不知道,魏至謙一直憋著在這兒報仇呢,而且就認準了這個損招兒。
魏至謙這方法,正對上了談墨當初對三個哥哥說過的話。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報起仇來,不擇手段。
這招兒,奪筍啊!
“為什么非要半個小時,為什么非要破壞我女兒的高考!”許茗靜質問道,氣得發抖,“是每一門都打算這樣,還是只這一門?是每年都這樣,還是只有今年一年?”
就算氣極,許茗靜依舊強迫自己冷靜,把問題問明白了。
周景安挑眉,看來這許茗靜,也非常人啊。
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冷靜的問出這些問題。
這可不是她平時跟許茗臻面前表現出的那樣了。
周景安決定回去跟魏至謙好好說道說道。
此時,面對許茗靜的一聲聲質問,周景安慢條斯理的說:“袁夫人不妨想想,袁小姐做過什么事情。”
反正他不著急,還有半小時呢,可以跟她們慢慢兒聊。
許茗靜皺眉,看了眼袁可情。
難道是袁可情在學校里得罪了誰?
袁可情趕忙搖頭。
她沒有啊!
“你沒在學校里得罪人嗎?”許茗靜小聲問。
“沒有,真沒有!我哪敢得罪他們?就算他們總嘲諷我,我都得忍著。”袁可情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