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數學專業的也就罷了,她偏偏還不是,憑什么來教咱們數學?”
“她不是富二代嗎?說起來,她家也是豪門吧。談越家居啊。”那戴眼鏡的男班長說,“就是不知道,談家在這件事情上出了多少力,又給學校贊助了多少,竟能直接將談墨贊助到助教上去。”
“那談墨也是夠搞笑的。她要是當個歷史系專業的助教,古漢語相關專業的助教,都不會引起這么大的反彈。”那個戴眼鏡的國字臉男生說,“可她偏偏選擇數學系,這是覺得有錢可以為所欲為,一點兒不怕別人不同意。”
“不過,學校竟然能允許她這么胡來?”扎馬尾的班長說,“這可是京大啊!”
“再厲害的學校,也需要生存。不論在哪兒,都免不了這種事情的發生。”戴眼鏡的男班長一臉看透世事的成熟樣子,“只是,談墨要去別的系,我不管。她要來禍害我們數學系,不行!我們是來學習的,可不是來成就她談墨的個人履歷的!”
“對!”
“你說的沒錯!”
眾人紛紛附和。
扎馬尾的班長看了眼手機,說:“咱們該去上課了。正好這節是談墨的課。這節課,我們怎么辦?”
“見機行事吧。”國字臉男生說,“如果能有機會提問她幾個問題,讓她當場出丑,就更好了。沒這個本事,就別來丟人現眼。”
眾人這么一商量,便去上課去了。
談墨拿了教材去找實變函數課的楊副教授。
本來,穆校長說好了是讓談墨負責選修課的。
可是研究來研究去,穆校長和幾位教授都覺得,以談墨的能力,只教選修課實在是太浪費了。
尤其是數學競賽中所包含的方面,可太適合談墨了,不能浪費談墨這一身的本事不是?
說不定,談墨還能教出幾個數學競賽的得獎學生呢。
于是,在談墨帶著譴責的目光下,穆校長頂著談墨譴責的目光帶來的巨大壓力,還是給了談墨兩節課。
雖然,在談墨的目光下,穆校長也覺得自己這樣不大厚道。
明明都答應了談墨,只給她選修課。
而且,談墨現在都這么忙了。
因為依然留在京大讀研,可把古教授、唐教授和岳教授高興壞了。
便仍舊把談墨都留在了自己的實驗室里,繼續搞研究。
除此之外,談墨自己還要上課,穆校長還給談墨安排了兩門必修課。
穆校長就只能以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來說服自己了。
“談墨啊,走吧。”見談墨過來,楊副教授便笑著拿起教材,與她一起走,“現在大一還好,再往上學學,估計有些難題,只能你來教了,我都教不了。”
“哪里,最多就是咱們教的方法不一樣。”談墨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