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杰森開口道。
“哈,想要投降嗎?”
“不行的,不行的,他能活,你們兩個必須死。”
趙氏兄弟之一笑出了聲,然后,指了指徐大山,看向杰森、豆包的目光中滿是戲謔。
求饒的人,趙氏兄弟見過太多了。
大部分的時候,他們喜歡將那人的手腳折斷,然后,一點兒一點兒的放血,折磨到對方恨不得咬舌自盡的時候,再在對方嘴里塞上一根鐵棍。
木棍不行。
會被咬斷。
鐵棍也得選粗的。
接著,再開始刺瞎對方的一只眼睛。
然后,掏出對方的臟腑。
運氣好的話,對方就能夠看到自己的內臟。
當然了,大部分都是運氣不好的。
在開膛破肚的時候,就被嚇死了。
“如果是在平時,你要是愿意給我們當狗,我們不介意饒你一名,但可惜的是我和哥哥練得是‘摘心手’,你這名號‘開膛手’犯了我們兄弟的忌諱。”
趙氏兄弟的另外一個說著。
說完,兄弟兩人一起嬉笑著。
那聲音就好似是夜梟地鳴叫般,刺耳且令人心底發寒。
徐大山在這樣的笑聲中回過了神。
他愣愣的,然后,面帶苦澀的轉過身。
“沐館主,對不住了。”
徐大山想要多說些什么,但這個時候,他說不出口了,只剩下了濃濃的歉意。
而杰森卻沒有在乎,只是指了指身后的椅子。
徐大山不解的看著杰森,但還是按照指示走向了椅子。
趙氏兄弟沒有阻攔,就這么看著。
“看來你是不死心,想要反抗了?”
趙氏兄弟的兄長笑了,沒有任何的惱怒,有著的只是欣喜。
他不怕對手反抗。
相反的,他喜歡這樣的對手。
因為,只有這樣的對手操弄起來,才是最爽快的。
杰森則是不聞不問的繼續向前。
一路走到了門檻前。
頓時,雙方之間只有一個門檻,實際距離更是不足一米,甚至可以說是面對面,抬手就能夠觸碰到彼此。
恰到好處的距離。
“上!”
趙氏兄弟的那位兄長發出一聲低喝。
下一刻,兩道身影抬手就刺向了杰森。
而杰森繼續向前。
就仿佛眼前的兩人是空氣。
就好似眼前根本不存在人。
趙氏兄弟眼中泛起了猙獰之色。
有人送死,他們自然不介意送對方一程。
他們的‘摘心手’可不是說笑的。
就算是身上有什么內甲,對他們來說也就是一張紙。
他們的‘摘心手’練得除了速度外,就是破甲!
之前就有不少家伙意外依靠著內甲之類的東西能夠擋得住他們的‘摘心手’,可是最后哪一個不是心臟被他們掏出來了。
“死吧!”
趙氏兄弟殘忍的吼道。
他們的指尖已經觸碰到了杰森的衣服。
那布料,毫無聲息的就被穿透,趙氏兄弟的指尖觸碰到了杰森胸膛的皮膚。
然后——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