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飛羽說完,就快步地返回了‘六扇門’內。
大約十分鐘后,換下了紫色總捕的衣裳,穿著一身便裝的鳳飛羽走了出來。
“衣服扎眼,真要穿那身衣服去吃飯,我直接就得被老板娘轟出來。”
鳳飛羽解釋著。
說話的時候,嘴角還不由自主地一翹。
看著這份笑容,杰森就能夠肯定,那老板娘和眼前的紫衣總捕關系不一般。
事實上,也是這樣。
跟在鳳飛羽身后,杰森、豆包兩人穿過了數條街巷,來到了一處沒有招牌的酒肆,純木質的建筑,只有一層,目前立著一根桿,桿上掛著一塊布,寫著‘酒’字。
寫著‘酒’字的布,早已斑駁,顯然年代很久遠了。
酒肆的設施也很是陳舊,門檻上都快磨圓了,就差包漿了。
酒肆內,六七張桌子圍繞著木柱分部,兩個手腳麻利的店小二忙前忙后。
一個布衣布裙戴著木釵,年紀不過二十的女子站在柜臺后面,翻看著賬本。
店不大,人卻不少。
大部分都是赤膊的販夫走卒,坐在那暢快大笑。
少部分幾個衣著體面的也是點了酒,很克制的自斟自飲,眼睛不時地看向了柜臺后的女子。
很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
鳳飛羽直接邁步進去。
哼。
一聲冷哼,徑直炸響在這幾個衣著體面的人耳中。
撲通、撲通。
這幾人就這么摔倒在地了。
一個個狼狽地站起來,就要咆哮出聲。
不過,在看到鳳飛羽時,卻是立刻臉色一變,開始簌簌發抖。
有反應快的,馬上扔下一塊銀元,捂臉而走。
反應慢的,這會兒褲襠都開始濕了。
鳳飛羽也不嫌臟,拎起來就扔到了酒肆外。
整個過程,周圍的人哈哈哈大笑,既沒有人阻攔,也沒有過多的議論。
顯然是習慣了。
處理完一批蒼蠅后,鳳飛羽走了回來,笑嘻嘻地湊到了柜臺前。
“素娘,給我打個水,我洗洗手,剛剛碰了腌臜物得洗洗。”
“自己去后院。”
布衣布裙的女子皺了皺眉,沒好氣地說道。
“好嘞。”
鳳飛羽屁顛顛地去后院洗手,然后,又屁顛屁顛地回來,和杰森、豆包坐在了一桌。
“我要老三樣。”
鳳飛羽招呼店小二,說完扭頭看向了杰森。
“沐先生,你要什么?”
鳳飛羽問道。
“肘子,炸丸子。”
杰森這樣回答道。
“你來過?”
鳳飛羽意外地看著杰森。
這地方位置偏僻,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只有附近的街坊鄰居和貪圖便宜不嫌棄累,能夠多喝一口的苦力人才找得到。
當然,也有一些心懷不軌的。
就像是那些被他扔出去的。
要不是為了對得起自己總捕的身份,鳳飛羽早把這些混蛋的腿打斷了。
所以,這里除非是北都本地人。
不然的話,根本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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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杰森根據‘六扇門’的情報,根本沒有來過北都。
“沒有,但我聞到了,很香。”
杰森指了指后院廚房的方向。
鳳飛羽一愣,隨后就笑了起來。
“按沐先生說得去做。”
鳳飛羽對小二說道。
“得嘞,我的爺。”
小二顯然和鳳飛羽也是熟識,笑嘻嘻地說完,轉身就安排去了。
不一會兒,菜就上來了。
最先上來的是,鳳飛羽要的老三樣:拍黃瓜、炸花生米和糖拌西紅柿。
還有一壺茶水。
“下午還要當值,不能喝酒。
實在是抱歉了。
算我再欠沐先生你一頓。”
拿起茶水,給杰森倒了一杯茶水后,鳳飛羽飽含歉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