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下面請辯護律師進行陳述。”
常磐莊吾不動如山的坐在了位置上,而黛站起來發言說道:“根據我們的調查,大易運輸株式會社總公司對于這次人員的調動。
最后的調動結果是,作為原部長的骨川先生即將被調進總公司,而接任部長職務的是,花輪先生。”
“什么?”
聽到這話,坐在對面的大野檢察官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翻了翻自己的資料,不過隨即馬上說道:“這個屬于公司的內部機密,不管是被告人還是死者都是不清楚的。
即使最后真正的結果是被告當選部長,但是在當時的環境看來,部長的人選是死者川口,這是所有人公認的結果。
并不可以以這個結果作為證據反駁當時的環境,所以被告有充足的殺人理由。
而且作為兇器的水果刀上面有被告的指紋,最重要的是,這個密室手法的關鍵性工具是被告辦公室保險箱當中的魚線。
經過我們的檢測,魚線上明確的留有被告花輪的皮屑,一切已經很明朗了。”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挺直了腰板,大聲的說道:“這并不是我要反駁的。
作為兇器的水果刀,因為那把刀是休息區所有人共用的刀具,所以上面基本上會存在所有人指紋,就算可以檢驗出花輪先生指紋也不奇怪。”
大野檢察官似乎感覺到了一點威脅,有些緊張的說道:“那魚線你怎么解釋?這個手法被做成了所謂的密室殺人,而關鍵性的道具就是魚線。
根據我們在現場發現的作案工具,上面明顯查到了被告的DNA。
而被告的魚線是放在自己辦公室的保險柜當中,除了被告以外,沒有人知道保險柜的密碼,同樣也沒有人可以擁有自己辦公室的鑰匙。”
說完,大野稍微松了一口氣,這個證據是無法反駁的,已經是鐵證如山了,對方不可能再翻盤了。
黛真知子清了清嗓子說道:“所以我說這是我們調查的第二個收獲,大易運輸株式會社總公司曾經收到一封舉報信和視頻,我們已經作為證據上交法庭了。
上面拍攝的畫面就是被告人花輪先生的辦公室,而根據這種隱形攝像機的拍攝位置,可以清楚的拍到保險箱所在的位置。
所以偷偷在花輪先生辦公室安裝隱形攝像頭的人,是很有可能通過攝像監控獲得保險柜的密碼。
只要可以偷偷復制一把花輪先生辦公室的鑰匙,再擁有保險柜的密碼,在沒有監控的環境下面,兇手很容易可以冒充花輪先生行兇。
所以我請求這次案件重新調查,或許會有真正的兇手逃脫法外!”
大野檢察官看了一眼在交流的法官,感覺這個案子說不定真的會被駁回重新調查。
什么鬼,明明是順風局,怎么會突然這個樣子了。
假如真輸了,自己不會像那些不敢起訴的失敗品一樣被踢到鄉下去吧。
“開什么玩笑?!這些只是你們缺乏證據的推論!
這可是名偵探的推理!怎么可能會錯?!”
聽到大野檢察官這話,臺上的法官同時又點了點頭,又互相交流了起來。
常磐莊吾看到現場的情況,微微一笑,來了,就是這股降頭勁,不過,我可是已經準備好了,最后的證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