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見過一面,但是自己也算領教了這個家伙的卑鄙無恥,像這種家伙的話,仇人應該很多吧!
明光院蓋茨直接推翻了伊藤的猜測:“石川作為不良少年,確實有不少對頭,可是這些全部局限于在他生活的東京。
在你們當地的千葉,他可是第一次到來,根本可不存在仇人這一說。”
石川作為東京土生土長的不良少年,基本上沒出去過東京,這一次也是在別人的慫恿下面,說千葉有兩個他無法戰勝的沙雕,所以才第一次到千葉去踩地盤。
理論上來說,他在千葉應該一個人都不認識才對,更不可能有什么仇人。
“我不知道……”
……
“那么,請辯護律師進行陳述。”
常磐莊吾看了一眼坐在法官位上面的月讀,好像沒有一點情緒波動,平淡的說道:“首先,關于檢方所說的殺人動機,根本就是不成立的。
伊藤首先和死者石川并不認識,只是發生過一次沖突,而且這次沖突還是以被告人伊藤的勝利而終結了。
在沖突當中,通常也只有失敗的一方,才會懷恨在心,施展報復吧?
明明已經勝利了,又怎么會去報復對方?”
常磐莊吾站了起來首先開始駁斥檢方提出的殺人動機。
兩個人如果產生了沖突,占了便宜的一方,應該都不會在意,反而會沾沾自喜,因為自己都已經贏了。
真正會在意,想要報復的,通常應該是吃虧的一方,因為吃虧了,所以心懷怨恨,想要報復。
所以,本質上來說,作為那場沖突贏家的伊藤并沒有殺人的理由。
“還有,被告人伊藤明明已經知道有那么多人看到他奪走了死者石川的武器。
又怎么可能會那么傻,用所有人都知道他擁有的武器去殺人,這不是自投羅網嗎?以上。”
法官月讀看了一眼,毫無情緒波動的常磐莊吾,對著檢方問了一句:“檢方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明光院蓋茨聽到這話,點了點頭:“有,在最新獲得并提交給法院的證據中,石川在和被告人伊藤發生沖突之后,又去偷襲了被告人的好友三橋,并且把他打傷。
根據我們的調查,嫌疑人伊藤和被死者重傷的三橋是極好的朋友,嫌疑人有可能為了自己的朋友重新去攻擊死者。”
伊藤聽到這話,趕緊說了一句:“三橋被攻擊的事情我第二天才知道的。
我是想去找石川的,可是還沒等我找到他,就已經聽到他的死訊。”
“是嗎?請問一下,當天晚上八點半以后這段時間,你在干什么?”
伊藤聽到這話,思考了一下:“應該是在吃飯吧。我在一樂拉面館吃飯。”
明光院蓋茨聽到這話點了點頭:“沒錯,根據我們的調查,你當時確實是在拉面館吃飯,店長,可以給你作證。
但是你吃飯的時間是從晚上八點鐘到九點鐘。
但是九點以后,你既沒有回家,也沒有人知道你在哪里,請問這個時候你去哪里了?”
“因為有功課忘在學校了,所以我翻墻進學校去拿功課了。”
明光院蓋茨聽到這話笑著說了一句:“不良少年回學校拿功課?這個理由很牽強呀,伊藤同學。”
這個時候常磐莊吾突然說了一句:“某些人高中的時候不也照樣那個樣子,最后還不是考上了早大。”
明光院蓋茨聽到這話頭上好像豎起了一個大大的井字:“法官,我懷疑對方律師惡意攻擊。”
什么意思?說不過我就開始揭我黑歷史了?!常磐莊吾,你想不講武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