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林夕子話還沒說完,UDI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離電話最近的久部六郎拿起電話接了起來,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驚訝的說道:“神倉先生要提前回來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通知的,會提前做好準備的。”
“什么?提前回來了?”東海林夕子看到掛斷電話的久部六郎,目瞪口呆的說了一句。
自己剛想說上司神倉先生出差一個月,最近又沒有什么新的委托,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忙里偷閑,偷個懶,結果上司轉頭就要回來了?
這叫什么?烏鴉嘴嗎?
久部六郎聽到這話抓了抓頭發:“好像是說,是因為最近那個刑訊逼供的樣子,我們UDI作為警視廳的下屬部門,要協助對方。”
UDI作為由厚勞省和警視廳撥款的,遇到這種事情,當然要給自己上面的人出力了。
對于這個案子久部六郎也是知道的,本來自己的上屬編輯末次是根據主流意見想報道警視廳刑訊逼供的。
當時整篇報道的文章已經寫好了,就準備第二天發出去了。
但是在報道發出去的前一天晚上,在一個酒吧里面自己和編輯遇到了一個發型很油膩的中年男子。
那個家伙和自己編輯說那個名字之后,編輯就一臉緊張的讓自己到旁邊去坐。
自己就只能坐到后面間隔很遠的位子上,雖然聽不見兩個人在說什么,但可以看到那個油膩的中年男子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而編輯則是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兩個人到底談論了什么久部六郎不得而知,只知道回去之后編輯連夜修改了稿子,然后發出去了一個以檢察廳陷害警察為標題的文章。
東海林夕子聽到這話,點了點頭:“這個案子我好像知道,最近我家附近還有因為這個事情游行的。
不過現在好幾家媒體報道,說是檢察廳惡意陷害警察,事情真相現在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三澄美琴這個時候突然說了一句:“那個,常磐接下的案子,好像就是這個。”
久部六郎在旁邊有些驚訝說了一句:“啊?是常磐律師接下上這個案子的嗎?”
三澄美琴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好像是的,不過好像不止他一個律師。”
“看來這次是警視廳和檢察廳的對決了,不過這些都不關我們的事情,等這個事情結束之后,神倉先生肯定還會繼續出差,到時候我們還是有時間的。
美琴,一起去異**流會吧!”
三澄美琴笑著拒絕了東海林夕子:“等這個事情結束之后,常磐先生說為了感謝我的幫忙,會請我吃飯,不過具體的時間還沒有確定,所以還是沒有時間。”
誰知道東海林夕子聽到這話,馬上就站了起來:“約會?!”
“只是吃飯而已。”
“一男一女,吃飯,就是約會!”
三澄美琴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真的只是吃飯,我在想是不是應該我來請客,畢竟所謂的幫助都是我的本職工作,對方還付了報酬。
而且上次常磐先生救了我,到現在都沒有向對方正式道謝。”
東海林夕子聽到這話再一次重復了一下自己對這個飯局的定義:“這就是約會。”
美琴都有約會了,可是我還什么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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