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特務倒在血泊里,大街上一片混亂,人們四散奔逃,女人們發出刺耳的尖叫聲,高跟鞋都跑掉了幾只。
黑色轎車跑了,展森急忙拉著劉元申回到自己車里,司機一踩油門,瘋了一樣的飛馳而去。
“展森居然是你啊謝謝,這次差點就落到特工總部手里,你是什么時候回滬市的怎么沒有和陳區長聯系”劉元申一點也沒有慌亂。
展森曾經在軍統局也是大名鼎鼎的其槍法和身手連戴老板也知道,從來沒有失手的先例。
如果不是當年因為一個女人差點出事,現在還是滬一區的絕對王牌,劉全得要說本事,還排在他的后面。
兩人也在陳恭樹的安排下見過面,雖然次數不多,可對于這樣的人物,劉元申的記憶非常深刻。
但奇怪的是,展森既然回到了滬市,為什么沒有和滬一區聯系呢而且他似乎早就知道這個叛徒的行蹤,這又是怎么回事
“劉書記,我因為刺殺季云卿被特工總部通緝后,先是在局本部的安排下到了杭洲躲避,后來接受局本部的指令回到滬市在一個直屬機構工作。”
“我們通過監視萬利浪,發現了這個叛徒的蹤跡,一直秘密跟蹤他,還特意通過局本部,向陳區長發出了預警。”
“既然知道這家伙已經成了叛徒,滬一區的行動怎么這么拖拉,劉全得是干什么吃的”展森不滿的說道。
他和劉全得是滬一區最出色的殺手,在他的思維中,劉全得想要殺掉這個叛徒,那簡直是太輕松了,一槍就能解決問題。
今天要不是自己跟蹤叛徒,劉元申沒有逃走的可能,即便是被巡捕房抓住,特工總部也會通過憲兵司令部向巡捕房要人,
“這個事情要怪我太大意,你也知道現在的形勢,特工總部和特高課不斷對租界進行滲透。。這塊最后的棲身地不再安全了。”
“我擔心在公開場合處理周希垣,會引起租界當局的強烈反彈,對滬一區的工作不利,所以想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再執行紀律。”
“這家伙是第一行動大隊第三分隊的分隊長,以前在忠義救國軍,也是萬利浪的老部下。”劉元申說道。
汽車停到國泰劇院的門口,展森也知道,這兒距離區本部機關所在地不遠,按照規矩,他不能詢問這樣的機密。
“既然局本部對你另有安排,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我們以后怎么聯系陳區長和齊書記老是念叨你,找機會大家一塊聚聚”劉元申臨下車的時候問道。
“按照我們機構的規定,我不能和滬一區產生橫向聯系,如果遇到緊急情況非要找我,就在復興公園門口左邊的墻壁,用粉筆畫個圈,我看到了就來國泰劇院找你們。”
“但直屬機構的紀律非常嚴厲,每次見面必須先通過申請,我也不能保證會得到批準。”展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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