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每月有一半時間在思南公館住,處理直屬站的日常事務,特別是匯總整理情報。一半時間在中行別業住,處理行動或者發報這樣的重要事務,因為距離陳明翔比較近。
特高課經常會監聽電話但是對于華通貿易公司所在的中行別業,是暫時忽略的,大門口都有憲兵值班,監聽這里,不是等于給自己找麻煩嗎
蔣安化是用街上的公用電話打來的,說的也是直屬站的暗語,即便被聽到了也沒有關系。
“人被送到什么地方了”陳明翔急忙問道。
“這兩個軍統弟兄很幸運,沒有被送到特工總部的監獄,而是關在公共租界的一處花園洋房,這大概是蘇成德的秘密窩點,蔣安化和展森,率領行動科的人在附近等候命令。”王真笑著說道。
“蘇成德沒有連夜審訊嗎”陳明翔問道。
“見面沒幾分鐘就和楊杰走了我猜測這兩位弟兄,不是那種貪生怕死容易招供的類型,蘇成德是這個行業的老資格了,他知道對什么人采用什么方式審訊,才能得到結果。”王真說道。
軍統的叛徒的確很多,可堅貞不屈的人更多,不是所有人被逮捕后,第一時間就開口招認,對這樣的硬骨頭,嚴刑拷打不是上策,心理戰術才是關鍵。
“真是天賜良機啊,你通知行動科,在凌晨四點鐘采取行動,里面的敵人一個不留,搞得血腥一點,折騰的動靜大一點,這樣做符合滬一區的做事風格。”
“要求蔣安化和展森,在車上必須搞清楚他們兩個的真實身份,然后抓緊時間送到他們自己指定的地方。。注意紀律,不能讓他們知道直屬站的任何情況。”陳明翔說道。
“為什么不通知滬一區自己救人呢我們出手存在著極大的隱患,陳恭樹不聽你的建議,早晚都要吃大虧。”
“被日本情報機構或者特工總部抓到之后,關于直屬站的這次行動,肯定會暴露,這樣做不是明智之舉。”王真說道。
她是從直屬站的角度出發,極力避免自己一方和滬一區產生聯系,陳恭樹大廈將傾,這個時候躲得遠遠的,那才是保存自身的策略,直屬站為他們做的已經夠多了。
“我要借這次行動,向戴老板證明我的推斷,也是做最后一次努力,等行動結束向局本部報告的時候,我的用詞會非常嚴厲,直接警告戴老板,如果直屬站再這么幫著滬一區擦屁股,我們自己也要被拖下水了”
“這樣做的好處是,即便滬一區方面出了大事,戴老板也不能責怪我們救援不力。”陳明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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