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警政司的警察學校,憲兵隊司令部是絕不會讓步的,華中地區的警察歸憲兵隊管理,這已經形成了游戲規則,特務機關再要伸手,那就等于給臉不要臉了。
“北澤平算什么東西,他再是柴山兼四郎中將的心腹,論資歷也沒法和我比,憲兵隊有權監督特務機關我和他說,這兩個職務是最重要的,只要眼睛不瞎的都知道怎么回事,先讓他把名字報給我,等學校成立的時候,提交給顧問委員會審議。”冢本清笑著說道。
這就是委婉的拒絕了,兩邊都不想撕破臉皮,這種態度是比較合適的,而且這樣的軟釘子最讓人難受。
“他沒敢和你說人名吧說了就露底了這家伙來到滬市以后,行動鬼鬼祟祟的,居然還跟蹤我,可是有點不巧,汽車被我的保鏢給瞅見了,我仔細一查,原來車牌是梅機關情報組的,以前為了防小島成子,我也做了點措施。”陳明翔說道。
這個借口是合情合理的,當初小島成子和陳明翔,是完全撕破臉的,到處調查他的來歷,還設了陷阱坑陳明翔,最后導致把王真給抓了起來,都到這個地步了,陳明翔對梅機關情報組做點手段,豈不是正常反應嗎
“那你應該給特高課打電話,我們出面把人給抓起來,讓北澤平浮出水面來,剛到滬市就折騰,還是這么低劣的手段,柴山將軍怕是臉上也沒光”田中大佐說道。
“如果僅僅是搞這種低級手段,我反倒不擔心了,隨便他怎么折騰,我怕的是他和我玩陰的,把那些特工間諜的派到我身邊,要是來個栽贓陷害,我可掉坑里了,他是個行家,但凡出手就很難有跡象可尋。”陳明翔說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他那點實力或許大事干不成,大耍陰謀倒是很有可能成功,這樣,我在走之前幫你查一查北澤平的老底。”
“他以前是混華北地區和關外地區的,對滬市并沒有什么滲透能力,除了自己帶來的人,掌握的底牌,肯定是民國二十七年以前,陸軍省和參謀本部派遣到滬市的秘密情報員,也就是土肥圓機關或者說是竹機關的老底子。”五島茂說道。
這件事說起來有些復雜,土肥圓這個日本特務頭子,特高課的創辦人,最早的時候在華北地區活動,專門做誘降分化這樣的工作,而他的辦事機構,就是所謂竹機關的來歷。
但是,這個情報機構涉及到的范圍很廣,不局限在華北地區,甚至把勢力伸到了鄂省和兩廣,柴山兼四郎到江城的時候,所謂的漢口特務機關長,實際上并不能叫竹機關。
民國二十七年七月二十六日,土肥圓在滬市設立間諜謀略機構,對外叫做土肥圓機關,實際上呢,是由海軍、陸軍和外務省三方勢力組成的對華特別委員會,也是梅機關的前身,這時候才真正對滬市實施了大規模的滲透。
說到底,北澤平并沒有擔任過地區機關長這樣的職務,手里掌握的資源也不會太多,手里即便是有自己發展的情報員,那也沒幾個。
而梅機關現有的秘密情報員,是當初影佐禎昭從土肥圓手里接過來的,他身為機關長,主要是運作金陵政府,對這樣的小事不怎么上心,更何況,土肥圓留下的老底子足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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