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那么一秒鐘時間,自己就能殺南造云子,雙手的位置已經到位,剛要發力扭斷她的脖子,偏偏這時候有人沖了進來。
不對啊,這特么不是南造云子的司機!
在回家的路上,陳明翔感到了一陣后怕和僥幸,沒想到這家小酒館居然是南造云子的一個窩點,最少藏著七八個特高課的特工,真要動起手來,自己能逃走都算是奇跡了。
不要以為日本人訓練的特工都是廢物,這群鬼子是相當厲害的,如果一對一的情況下自己有信心,一對二就有點勉強,一對三那是找死呢!
這要有個前提條件,也就是在他殺了南造云子之后,才會出現這樣的局面,剛才他完全能殺了這個女特務,但潛伏任務也就因此終結了。
“昨天晚上你怎么回事啊,我都求饒了你還是不答應,看,害得我起都起不來了。”陸琨瑜面紅耳赤的說道。
昨天晚上這貨回到家,換了衣服洗了澡,跑上船就不知道疲倦的耕耘,把她折騰的今天早晨全身還酸軟無力呢!
“我不是到海軍陸戰隊司令部喝酒去了嘛,你也知道,人喝多了就很難控制自己的行為,今天就在家里休息吧,我陪著你。”陳明翔不好意思的說道。
南造云子被譽為是帝國之花,那還真不是吹出來的,簡直就是天生的尤物,給人的刺激太強烈了。
“你不用去稽查隊上班嗎?”陸琨瑜問道。
“沒事,那些人正在作死呢,我懶得搭理他們。”陳明翔笑著說道。
按照木下榮市和崗村少佐的計劃,怎么也得放任他們兩個月的時間,隨便他們怎么貪都行,等養肥了之后再殺也不遲。
就在這時,門鈴忽然響了。
陳明翔很不情愿的穿衣服起了床,嘟嘟囔囔的來到窗戶一瞧,居然是秦鴻濤來了,手里還拎著不少東西。
這貨倒是個聰明人,估計是感覺出來掉坑里了,所以跑到自己家里求救,還沒有到不可救藥的程度。
整整五十根大黃魚,在黑市價值最少三萬法幣,還有兩萬法幣的鈔票,兩件元青花瓷瓶,一對玉璋和一枚剛卯,這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價值遠遠超過這些黃金和法幣。
“秦隊長,你這是什么意思?”陳明翔不動聲色的問道。
“隊長,您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屬下一定唯您馬首是瞻,看在跟了您一場的份上,您可千萬不要不管啊!”秦鴻濤焦急的說道。
“瞧你說的,我現在有職無權,在稽查隊就是個閑人,你這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說這樣的話不合適吧?”陳明翔笑著說道。
“隊長啊,您千萬別這么說,沒了您坐鎮,我是實在頂不住各方的壓力,原來是有計劃放行,現在是來一批走一批,出貨量暴漲。”
“特別是棉紗,比您在的時候多了六七倍,一個月沒到呢,走了兩萬多件二十支紗,日本人要是追究起來,我可是要掉腦袋的!”秦鴻濤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