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騎著白馬的帥氣男子,不一定是唐僧,也不一定是王子,而可能是個太監。
“你武功很好,幫我殺個人?”趙靖忠直接開口道。
“二百兩,不二價。”喚作“丁修”豎起兩根手指。
這的確是一個很昂貴的價格。
趙靖忠的身子微微前驅,眼神里露出厲芒,如刀似劍,死死的盯著丁修。
丁修卻依舊是吊兒郎當的模樣,面帶痞笑,似乎完全不將趙靖忠放在眼里。
“好。”趙靖忠從懷里掏出個錦囊,丟個丁修:“這一百兩是定錢!”
丁修掂了掂手中的錢袋,滿意到:“要殺誰?”
趙靖忠緩緩道:“北鎮撫司小旗官,靳一川。”
“誰!?”丁修一震,瞪大眼睛,愕然道:“你難道不知道他是我師弟?”
“你這樣的人還在乎這些?”
“公公別誤會了,這個人可是我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壓。”丁修停頓了片刻,仿佛做出個艱難決定:“得價錢。”
啪啪啪!!
話剛說完,一一陣拍掌聲忽然響起,自另一條長街忽然走出一人,面帶笑意:“虧我在這里吹了半天冷風,就是為了聽到如此警示恒言,妙啊,妙啊。”
丁修和趙靖忠一怔,順著望去,就見一個英俊中帶著幾分不羈的男人走了過來。他身著飛魚服,腰間跨著繡春刀,顯然也是錦衣衛的人。
“沈煉,你怎么會在此處!”趙靖忠眉頭一皺道。
“這不是知道最近公公偏頭痛,我來幫你治治頭痛。”夏無忌笑道。
“哦,我頭疼?我自己怎么不知道?”趙靖忠道。
“公公不就是為怎么殺死我們三兄弟而頭疼么?諱疾忌醫可不好。”夏無忌笑道:“我曾同師父火云邪神學過點偏方,正好治療頭疼。”
他知道我要殺他們三兄弟?他還知道什么?
趙靖忠心頭疑惑,但面上卻不露半點,問道:“什么偏方,說來聽聽。”
“別急,中醫講究個望聞問切。我先問公公個問題,公公回答了,我才好對癥下藥。”夏無忌笑道。
“問吧。”
夏無忌咳咳兩聲,清了清嗓子,凝重道:“公公,你那兒割了,入廁后是站著尿,還是蹲著尿?”
“你……”趙靖忠臉色一沉。
“莫非公公你天賦異稟,倒立著尿吧。”夏無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吼吼吼吼吼~”旁邊的丁修終于忍不住,捂著肚子笑了起來,過了好片刻,才直起身子道:“抱歉抱歉,我突然想起了好笑的事,你二位繼續。”
丁修也認得“沈煉”,知道對方是師弟的結義兄弟。在他印象中是個不茍言笑的人,卻不想原來嘴這么損。
趙靖忠先瞪了丁修一眼,接著沉下臉,冷冷道:“沈煉,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不是說了嗎?我是來幫公公醫頭疼的。”
“那你的治理方法是什么?”
“古語有云,頭疼醫頭,腳疼醫腳。”夏無忌緩緩拔出繡春刀,一彈刀身,立時嗡嗡顫鳴,他緩緩道:“公公既然頭疼,自然是要把腦袋砍下來,就不會再疼了。”
“你這是找死!”趙靖忠聲音一厲,忽的吹了吹口哨,便有數十個人影從黑暗的角落中走出。
“放心,我的刀很快的。”
夏無忌就仿佛是沒有瞧見一般,緩緩向趙靖忠走去:“我聽人說,如果刀夠快,血從傷口噴出來的時候,像風聲一樣,好好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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