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衛國上下,他們就自求多福吧,反正他是無能為力。
難題既然已經解決,魏王也就有了下棋的心思,拉上眼前這位魏國的大司空大忠臣,展開了新的棋局。
當魏庸回到自己的司空府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若非是外臣不得留宿王宮的話,魏王還真舍不得這這位心腹離開。
“纖纖可用過飯了?”回到府中的魏庸對管家問道。
“已經用過了。”管家恭敬道。
“我去看看她。”被魏王用棋局折磨了一下午的魏庸此時并無一絲的疲憊,相對于身體上的勞累,又豈能影響精神上的亢奮。
來到女兒所居的院落,魏庸叩響了院門,如今的魏纖纖已經十九歲了,哪怕是他這個做父親的,應該有些避諱,不能那般隨意的進入女兒的閨房。
聽到叩門聲的魏纖纖知曉是自己的父親來了,在這個時間還能出現在這里的也只有他的父親了。
自從三年前她與秦王定下婚約之后,不僅僅只是她的父親魏庸,哪怕是魏王也對她關注起來,更是嚴密的保護起來,莫說是外人,哪怕是府中的男仆,也不可能再見到魏纖纖的容顏。
“父親,你有什么事情嗎?”打開院門的魏纖纖問道。
十九歲的魏纖纖雖然沒有令人驚艷的容顏,但柔和的無關組合在一起,仍然是一位極度耐看的女子。
她不驚艷,但卻讓人難忘。
更何況,十九歲的魏纖纖對于此時的女子婚嫁年齡來說,已經很大了,但也正因為如此,才使得魏纖纖另有一番風韻。
“秦王可真是有福之人。”看著面前出落得愈加出眾的女兒,魏庸忍不住打趣道。
三年來已經聽到了太多關于咸陽那位的事情的魏纖纖對于父親的打趣也已見怪不怪,因為倒也沒有什么難為情,只不過,她那臉頰上浮現出的淡淡紅暈,告訴著別人,此時她的心中并非毫無波瀾。
熟悉女兒性格的魏庸自然不會期望魏纖纖在此時會配合自己的打趣,因此倒也不失望。
“大王已經答應,冊封你為鄴城公主,有這個封號在身,想來,你以后在秦王宮的生活會好上許多,你雖然沒有一個當大王的父親,但仍然是實至名歸的公主。”魏庸看著面前的女兒,溫聲道。
“父親,你?”魏纖纖十分意外,自己怎么就成了鄴城公主了?
對于三年前那件突入起來的婚約,魏纖纖雖然意外,但也沒有什么別的心思,畢竟,那時父親為他定下的,還有魏王作保,她實在反抗不得,當然,她也沒有反抗的理由。
“好了,你休息吧,我來就是為了告訴你這件事情。”
魏庸轉過身離開了,留下了茫然的魏纖纖。
有鄴地的九座城池,想來纖纖也可以在秦王宮立足了,那位楚國公主雖是貨真價實,但楚王卻不會送給秦國九座城池當作嫁妝。
況且,這件事情還能幫到大王,最起碼在未來的兩年中,大王不會再發愁了。
走在院落小徑間的魏庸暗自想道。
當然,還有最為重要的一個目的,他自身也會從中受益,至于是什么好處,就不能對外人道出了。
神清氣爽的魏庸在臨近臥室之時不由換了一個方向,向離臥室不遠處的院落走去。
他覺得,他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