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臉皮厚,就是智慧也打不穿。暗中偷窺的焰靈姬不僅沒有絲毫被發現的窘迫,反而為此而洋洋得意,甚至還不忘為自己辯解一番。
紫女訝然地看著從窗戶外翻身躍入大殿的焰靈姬,連時時刻刻都掛在臉上最得體的笑意也凝固了,這樣的人是如何在秦王宮生存下去的?
難道秦王宮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而自己避之不及的王宮其實是一個好地方?紫女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當初的選擇會不會是并沒有那么正確。
只見笑意盈盈的焰靈姬邁著恍若小貓般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向嬴政,在紫女越發震驚的目光中,走到嬴政身側的焰靈姬一把抱住了嬴政的肩膀。
只聽焰靈姬道:“大王,真的覺得我扶不上墻嗎?”
看著肆無忌憚的焰靈姬,紫女竟然在心中生出一絲絲羨慕的感覺,她不想承認自己羨慕的,但她卻知道自己騙不了自己,而此時更讓她感興趣的是,嬴政會如何回應?
面對這般的焰靈姬,他會是依舊板著冷冷的臉?還是猶如一個無道昏君一般,毫無形象與一個禍國妖妃調笑嬉戲呢?
紫女不由將因為好奇的挺直的腰肢微微縮了縮,更將肩膀塌了下去,以此來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她在期待著,并因此而竭力降低的自己的存在感,不想因為自己而讓嬴政作出什么不是出于本能的選擇。
現在的她,只想看到嬴政最原始的一面。
“你自己不是都承認了嗎?”嬴政對于此時幾乎已經掛在自己身上的焰靈姬視而不見道。
“但是我說我自己可以扶柱子的。”焰靈姬被沒有因為嬴政話語間的‘污蔑’而生氣,反而咬著嬴政的耳朵小聲道。
焰靈姬所謂的小聲,在此時大殿內的兩人面前又哪里算的上是小聲,紫女輕輕抖動著玉色般的耳朵,將焰靈姬的話一字不落的收近耳朵。
聽著那樣的話,那樣的語氣,紫女的心中不由暗罵一句‘不要臉’,但卻仍然忍不住將耳朵支起,在雙眼依舊保持著盯著書案上竹簡的姿勢下,全部的心神早已放到另外一邊,眼睛中又哪里還能看進去半個字。
“你確定你能扶住柱子?”在紫女的莫名期待中,嬴政依舊是不動聲色道。
“要不要我為大王試一試?”焰靈姬膩在嬴政耳邊道。
柱子?一個柱子就能說這么多?這還是自己理解中的那種柱子嗎?還是說他們兩人只見說著這些只是他們兩人才能聽懂的私房話?
應該是第二種吧?紫女遲疑道。
自己與大王之間好像也有這種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懂的話吧?紫女又想到了自己,好像還真有,突然間想到了一個詞的紫女瞬間在玉色般的耳朵中增添了一抹別樣的紅暈。
“可行。”嬴政點頭道。
可行?來了嗎?紫女不由打起了精神,眼睛不動聲色地將目光轉向了焰靈姬移動的方向。
在紫女的偷窺之中,只見焰靈姬走到嬴政視線中的一根柱子前,并沒有紫女想象中的那般復雜,一切都只是字面上的意思那般,焰靈姬慢慢的將手扶在了柱子上。
就這?只是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