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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張家的澆灌儀式。”
張椿坐在椅子上,張生替她泡了杯茶,她小心地接過,道了聲謝,然后輕聲說道。
“澆灌儀式?”
張生疑惑地問道,張椿點了點頭,言辭間對于這澆灌儀式也頗為不滿:“那些大人物總喜歡搞這些沒有必要的慶典,千百人性命所換回來的光液,在這些權貴間,只是一場慶祝的盛宴。”
“明天南嶺城所有的權貴都會進入張家的小天外天,這也是僅有的,外人能進入小天外天的日子,就這么**裸的把張家的秘寶暴露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
張椿冷哼了一聲,茶蓋輕撫茶盞,翹著二郎腿,輕聲對坐在另一邊的張生說道:“愚不可及。”
“明天啊。”對于張椿的態度,張生也覺得可以理解,畢竟之前張椿說過,她是南嶺城三只采光隊伍的領頭人之一,她恐怕是整個南嶺城最有權利說出這些話的人了。
只是張椿所說的這個日子,實在是有些微妙,距離從張巍出水牢到現在已經是兩天了,黑衣人所說的三天期限也只剩明日一天,就連張巍與自己密謀的日子也是在明天。
要說明天沒大動作,張生打死都不相信。
看了眼張椿,張生捏著下巴,細細的思慮著。
現在的張家于張生,張生與張家,都是沒有什么感情了,要是說唯一牽掛的,怕是只有現在坐在另一邊的張椿了。
“小椿兒啊。”
“怎么了?”
張生笑了笑,端起茶盞,慢悠悠的喝了口茶,看了眼被半開的木窗吹進來的雨,打的搖頭晃腦的蘭花。
“我有個預感,明天肯定要出事。”
這話不吉利,但張椿也不會把這當玩笑話聽,詫異的看了眼張生,這兩日的相處下來,張椿也清楚張生對張家是極度不滿的,但這不滿從何而來,張椿也不得而知。
“小舅,你也別為幾天前的事慪氣了,畢竟當年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就連娘也喪命在當年的動亂之中。”
張生笑著點了點頭,張椿是不曉得當年的事的,只是猜測張生還在為三天前的那些事生氣。
張生也不在意張椿在想什么,他只是提個醒,反正若是明天真的有什么危險,到時候想必自己也有余力去保護張椿。
張生是第五境,并且藏有很多底牌,比如說他的玉液,這是連同樣擁有石塊的張巍都不曉得的東西,危急時刻想必也能打個出其不意。
和張椿不一樣,張生已經看出來了,張巍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不曉得會做出什么樣的離譜事情。
突然,張生一拍腦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向張椿問道。
“張家有沒有關于幻術的術法?最好是那種簡單地,一學就會的。”
張椿疑惑地點了點頭:“有是有,不過大都是給族中小輩訓練用的,要真的發揮作用肯定是不可能的,畢竟那些都是些不入流的術法。”
術法經過六十年的完善,也有了自己的一套劃分,從術,法,神通,三個位階,但神通稀少,術法又不分家,大部分法都是由術進階而成,所以更多的時候都是稱呼為術法。
張椿先前所使用的《雙獅勁》,便是一套殺伐術法,從屬術級。
可張生要的,是那種連術都算不上,不入流的,與其說是術法,更像是把戲,這一類的最多也就是催動靈氣生個火,做些蒙騙眼睛的動作。
像張生索要的幻術,也就是能騙過尋常人的級別,但凡是修為高深點的,一眼便能看出破綻,除了易學幾乎毫無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