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那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
張巍看向了興奮的,眼神中流露出情思的黑衣人,一拳向她轟去。
純白的面具擋下了這無匹的一擊,在閃爍的雷霆中面具顯現出裂痕,所放出的真氣護罩也搖搖欲墜,只聽見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面具碎裂成兩半。
張太成的法劍一抖,匯聚著所有光液的光龍幾欲消散,他的眼神抱著不可置信,看著那個媚眼如絲的,裹著黑袍的女人。
如果將黑袍換做黃紗裙,那這人他再熟悉不過了,正是族中安排給他的那個侍女。
幾日前因張生的一席話,族中便調走了這個女人,張太成還以為她被處理掉了,也沒多在意,畢竟活了很久,這種事已經見得多了。
但又怎么會出現在這里,而且身上爆發出來的氣息,已經與自己相差無幾。看著那個媚眼如絲的女人,又想起在床鋪上的婉轉,張太成不由得一陣后怕。
此時,更震驚的卻是張巍,隨著純白面具破碎,張巍所察覺到的張家血脈的氣息在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上消散,張巍停下了拳頭,拳風吹起了女人的碎發。
“你不是張家人?”
女人柔嫩的手搭住了拳頭,妖嬈的身姿藏在黑袍底下,摩擦著張巍的身子,脂粉氣淡淡的,包裹了張巍,鮮血般的紅艷的嘴唇在張巍的耳邊開合,呼出輕微的氣息。
“從了你,我不就是張家人了嗎。”
聽了這話,張巍大笑了起來,笑得很癲狂,一把摟住了女人,柔軟的腰肢被摟緊,原本寬大的黑袍在此刻收緊,妖嬈的身體一覽無遺。
“你不怕我殺你?”
“我還是頭一次見到要殺自己女人的男人。”
指甲劃過張巍的胸膛,順著鎖骨一路往上,纖細的手指輕輕撫著男人的下巴,女人很自信,眼中的情思好像要滴出水來,媚的勾人。
張巍的手揉過女人的身子,她輕哼一聲,紅暈浮現在臉上,妖媚的她此時竟多出了一分清純的美感,那粗糙寬大的手掌順著女人的小腹一路往上,劃過堅挺的胸部,撫摸著那雪白的脖頸。
然后猛地捏緊,女人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捶打著張巍的手臂,張巍松開了摟著女人的手臂,拎著她的脖子,把她拎到了白玉石磚外。
“你憑什么認為我不會殺你?”張巍癲狂的笑著,看著痛苦的女人,這份復仇,這份施虐感讓他感到無比的暢快,也是直到此刻,他才清晰地發現,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他想要的是痛苦的人,那些連心最深處都腐爛的人都應該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品嘗到痛苦的滋味,這些年他所忍受的煎熬都要加倍償還。
“砰!”
女人的頭顱像一個西瓜,被張巍閃爍著雷霆的拳頭打爆,猩紅的血液濺到了他的拳頭上,手臂上,身上甚至臉上,這個男人此刻好像一個瘋子,在狂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