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家這就走。月溶,你就好好待在這里。”
月溶忐忑不安地看著面前的桓儇,好半響才試探性地開口,“娘子,您是要奴家做什么事情么?”
“里面那個男人是你的了。”桓儇目光溫柔地看著面前的月溶,莞爾道:“樓里應該有助興的藥物吧?給他用點……你知道該怎么做的。”
聞言月溶瞪大了眼睛,目露詫異。好半響之后才點了點頭,轉身步入內屋。
繡床上躺了個面容俊秀的年輕郎君,見此月溶更是疑惑不已。但是一想到屋外那個娘子冰冷的眼神,月溶壓下心頭疑惑。只當自己在伺候一個醉醺醺的酒鬼,該撩撥的手段都用了起來。
“我們出去吧。一炷香以后再回來。”說著桓儇當即拂袖而去。
至于云翎自認自己沒有聽或者看活春宮的癖好,當即也跟著桓儇一塊走了出去。二人趁著無人注意,從窗口躍出又在墻壁上一點,借勢躍到了屋頂上。
桓儇走到方才那屋子的頂上折膝跪坐,似在閉目養神。雖然已經在這個位置,但是還是不可避免的聽到了些**之音。然而對此桓儇似乎毫無所覺,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片寧靜中。
夜風拂起墨發,廣袖。月光在其身上投下一層淡淡光影。
屋內**尚未停歇,月溶看著面前這個俊秀郎君嘆了口氣。雖然她還是不明白那娘子為何要讓自己伺候這郎君,但是以這郎君的容貌,她倒也不虧。
至于宋之嵐哪里知道這么多,只當自己在和那位趙娘子行巫山**之事。所到之處,處處**無比,更是讓人沉醉不知歸路。胡亂之言也從他口中說了出來。
話落在云翎眼中,不由皺眉。這人難不成不知道大殿下的身份?這要是讓主子知道了,只怕這人活不過幾天。
一炷香的時間已過,桓儇利落地從屋頂上躍下,在半空中借勢推窗入內。
屋內月溶已經將衣服穿好,見桓儇進來斂衣上前拜見,“娘子。”
“辛苦了,這張銀票是給你的報酬。”桓儇徑直走到桌前坐下,“這里沒你的事了,回去歇著吧。記著今日的事情如果你敢泄露出去一字,我絕不輕饒。”
“奴家明白。”
待月溶走后。桓儇掀簾入內看了眼躺在床上仍在沉睡中的宋之嵐,唇角微勾。起身往香爐里添了一塊香膏。
躺在床上的宋之嵐悠悠轉醒,支起身子看向一旁含笑而立的桓儇,呼喊道:“趙娘子,你怎么就起來了。”
“宋郎君,聽說你是段漸鴻的義子?”桓儇眉目一舒朝其招了招手,莞爾道:“你來我有話要問你。”
見慣風月的宋之嵐在屋內熏香的作用下,全然顧不得其他,從床上爬了起來。步履虛浮的走向桓儇,未走幾步就跌倒在地上。
“宋郎君,起來呀。來我這里~”
刻意拉長的尾音,如同羅剎惡鬼所唱的魔音一般,一步步引誘著宋之嵐手腳并用地往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