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悶響,木屑飛濺,紅色木桌直接被劈開一道豁口。可以想象,這斧頭一旦劈在血肉之軀上,怕是直接筋骨分離。
盯著張逸手中冒著寒光的消防斧,???米娜和羅伯特面面相覷,各自咽了口吐沫,臉色都有些不自然。
“不行。你真是一個瘋子!”米娜臉色煞白,美眸呆澀,朝張逸叫道:“你開什么玩笑?難道我回答不出問題,就要被你砍死嗎?”
張逸面色平靜,嘴角輕勾,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米娜小姐,我早就說過,活人肯定能答對我的問題,只有惡靈才會答錯。如果你們其中一人還有異議,那就證明此人就是惡靈,我現在就砍了他!”
此話一出,房間里徹底安靜下來。羅伯特和米娜張了張嘴唇,卻是再也不敢發出異議。
在絕對的武力面前,手無寸鐵的兩人只能表示贊同:“那你……可要出個好問題啊。”
“當然。”張逸微微一笑,眼眸中的寒芒倒映著米娜和羅伯特蒼白的臉龐,“首先我會給你們講一個故事,然后根據故事向你們提問。
故事我只講一遍,你們可要聽清楚了。”
羅伯特和米娜不約而同的提起心臟,默默的點頭。
張逸清了清嗓子,神秘的壓低嗓門,開始了講述:
“我講的故事發生在午夜,當時已是深夜,紐約的街道上不見了行人。
三個無所事事的流浪漢走到了一起。他們為打發無聊的長夜就互相閑聊起來。但是聊來聊去卻還是感覺無趣。于是一個流浪漢就提議斗鬼故事,看誰能制造出最恐怖的效果。如果誰輸了就要把臉貼在地上學狗叫。
另外兩個流浪漢馬上就同意了,于是他們就講了起來。
第一個流浪漢瞅了瞅四周,壓低了聲音說:
其實惡靈并不是多么遙遠的東西。在夜晚他就潛伏在我們的身邊,甚至變成我們身邊的某一個人。也許是你,也許是他。我就有一個哥們,晚上行夜路的時候遇到了另一個行夜路的人。這個人就要求和我哥們結伴同行,我哥們沒多想就同意了。結果在走到一處荒郊,這個人竟然鉆進了我哥們的身體。害的我哥們大病一場差點沒死去。原來這個家伙不是人,是個想找身體寄宿的惡靈而已。
第二個流浪漢打了個冷戰,接著講道:
其實這些惡靈,我們一般肉眼凡胎看不出來。他不現身和正常人一樣,他若是現身還真是瘆人。前幾年我晚上經過一片墓地,聽到里面有奇怪的聲音。我又好奇又害怕。于是我就躲在一棵樹后仔細看。啊呀媽呀,只見那些孤魂野鬼在拆身體玩,眼珠子,腦袋,大腿,胳膊散落了一地!
“不錯,你這個故事比我的故事嚇人!”第一個流浪漢贊揚道。
兩個流浪漢講完了,該輪到第三個流浪漢講了。第三個流浪漢卻想了好半天也沒有講出一句話。
“俺農村來的,沒文化,不會講!”第三個流浪漢難為情的說。
前兩個流浪漢見狀哈哈大笑道:“快講個更嚇人的鬼故事!”“你講不出來就輸了!”
聞言,第三個流浪漢無奈的做了一件事,而后其余兩個流浪漢全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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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已經講完,那么問題就是...”
張逸緊緊盯著米娜和羅伯特的臉龐,唇齒微啟,低聲說道:“第三個流浪漢到底做了什么事,讓其余兩個流浪漢全都死在了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