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言蹊每天在酒吧喝的爛醉如泥。
那天他偶然在街上撞見宋朝英,就見她旁邊有個男人。本以為是警隊的同事,結果卻見那個男人在宋朝英額頭親了一下。
當宋朝英沒有動手揍他的時候,郭言蹊就知道自己這兩年的暗戀要無聲地告終了,她甚至都不知道他那么喜歡她。
剛開始,郭言蹊只以為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樣,自己才會過多關注,可哪里想到,單單宋朝英這三個字,便讓他改了一身惡習,棄了都市浮華。
浪子,想回頭了。
可是他猛然發現,縱聲歡場、貪圖一時之樂的自己好像配不上她。
父母怕他酒精中毒死在酒吧,就求了傅憬去找他。
若是前些時候,估計是沒可能,但傅憬剛收到蘇姒寄來的520顆棉花糖,心情還不錯,便去了一趟酒吧。
他想著多做好事,以后朝佛祖許愿或許能更靈一些,讓蘇姒早點回來。
郭言蹊抱著傅憬的大長腿,痛哭流涕,傅憬有些不耐煩地問他,“你至于嗎?趕緊回家一趟。”
他還在哭,“嗚嗚嗚,我的青春結束了。”
傅憬冷漠,“你都快三十了,要點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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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以前為什么不勸著我?早知道我不亂玩了,不至于現在名聲那么差,都不敢告訴她我喜歡她。”
“格斗學的怎么樣?”
“嗚嗚,還是打不過教練。”
“就算你不亂玩,她也看不上你。”
“......”郭言蹊擦了把眼淚,松開了傅憬的大腿,“傅憬,你是來安慰我的,還是來讓我致郁的?”
傅憬盯著他看了會兒,漂亮的眼眸冷幽幽的,就在郭言蹊被他看得發毛的時候,他才慢吞吞地說,“萬事隨緣,天命不可強求。”
“?”郭言蹊一臉不認識傅憬的表情。
“寺廟主持說的,這句話送你。”
“?”郭言蹊現在真覺得傅憬有點問題,都忘了自己的悲傷,“你不會因為蘇姒沒回國,打算出家了吧?”
“沒有,我知道一個寺廟挺靈的,你要不要去求個姻緣?”
“......”
郭言蹊這輩子沒那么無語過,他雖然沒跟傅憬去寺廟,但沒有每天泡在酒吧了,發了狠地練格斗術,非要把教練打趴下。
時間瞬逝,郭言蹊終于把教練打趴下了,聽說傅憬那段時間都住在寺廟里,他便去那座帝都最豪華的寺廟找他。
本來只是個普通的寺廟,因為傅憬投資擴建之后,就變成了帝都最豪華的寺廟,聽說是傅七少出錢修的,不少豪門世家的子弟慕名而來。
但隨著時間過去,那些人的熱情就冷卻了,傅憬倒是常年住在寺廟里。
主持帶郭言蹊來到正殿,就見傅憬眉眼平和地站在正中間,但臉色寡白,透著一股孱弱病態的美感,還是和這種地方格格不入。
“你生病了?”
“沒事。”
傅憬走上前,排列貢品,點燃香燭的動作很熟練。
點了三炷香,他閉上眼眸,對著佛像拜了拜,然后把香插進了香爐里。
郭言蹊:“......”
這畫面太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