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沈肆眉眼黯淡。
就不能不離開嗎,他心想。
此刻的沈肆還沒有學會怎么爭寵,只能難掩失落地聽著年年離開的腳步。
祁燃正待在房間里打游戲,對外面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直到第二天早上——
祁燃打著哈欠走進了餐廳里,一看竟然只有沈肆一個人。
“小崽子呢?”不止是年年,顧月白也不見了。
祁燃敏銳的神經立即意識到不對勁。
果不其然,沈肆給出的答案讓他當場就炸了!
“年年昨晚跟顧先生離開了。”沈肆輕描淡寫的說。
“離開?去哪兒了?”祁燃像只被拔了毛的大公雞,當場氣得跳腳。
好啊,他就知道那姓顧的白蓮花不會善罷甘休!沒想到他竟然做得這么絕,直接就把小崽子拐走了。
果然,小蠢貓又傻乎乎上鉤了。
“年年也要一起去!”
“這……”顧月白有些為難地蹙眉。
往常不管年年提出什么要求,美人哥哥都是立即答應,可是他現在居然猶豫了。
小年糕內心又酸又澀,一會兒想,美人哥哥是不是不愛我了?
一會兒又想,美人哥哥肯定有事瞞著年年。
聽說人類只要分開太久,感情就會變淡。
“嚶嚶嚶……”小年糕露出可憐兮兮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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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月白只能萬般無奈的答應下來,“……好吧好吧。”
一聽到這話,年年一刻也不敢耽誤,生怕顧月白突然反悔了,立即翻箱倒柜,自己收拾行李。
收拾完以后,一大一小拉著行李箱,輕手輕腳地離開房間,就跟做賊一樣,行李箱都用手提的。
不用顧月白叮囑,年年也知道不能讓祁燃發現。
所以年年只跟沈肆說了這件事,祁燃這邊就打算來個先斬后奏。
“要去多久?”沈肆摘下耳機,眉心緊擰。
聽到小崽子要離開一段時間,沈肆內心充斥著失落。
奇怪,明明他根本不需要靠別人,生活也可以自理,怎么現在感覺年年一離開,他就不行。
沈肆性格沉悶,就算內心失落不舍,也做不出阻止這件事。
只敢偷偷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低沉的語氣卻暴露了他低落的心情。
“我知道了。”沈肆眉眼黯淡。
就不能不離開嗎,他心想。
此刻的沈肆還沒有學會怎么爭寵,只能難掩失落地聽著年年離開的腳步。
祁燃正待在房間里打游戲,對外面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直到第二天早上——
祁燃打著哈欠走進了餐廳里,一看竟然只有沈肆一個人。
“小崽子呢?”不止是年年,顧月白也不見了。
祁燃敏銳的神經立即意識到不對勁。
果不其然,沈肆給出的答案讓他當場就炸了!
“年年昨晚跟顧先生離開了。”沈肆輕描淡寫的說。
“離開?去哪兒了?”祁燃像只被拔了毛的大公雞,當場氣得跳腳。
好啊,他就知道那姓顧的白蓮花不會善罷甘休!沒想到他竟然做得這么絕,直接就把小崽子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