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是他叫的嗎?!
她都沒叫過!
“你——”連辛臉龐扭曲的更加恐怖,隨后便又僵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昏迷了幾年?”
“自然是親眼見過。”馮殃道。
連辛忽然又大喜過望,“你找過我?你……”
“你想多了。”馮殃打斷了他的話,“我的確找過你,不過是覺得當初下手太過輕了,打算再補幾刀,你來的正好,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在極端的情況下我們可以以昏迷來抵御死亡,那若是尸骨無存,又該如何?還能繼續活下去嗎?又或者,傷重的太厲害了,有沒有什么后遺癥?”
連辛大怒,“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馮殃失笑,“雖然我睡了十幾年,但也不至于睡的膽子都沒了。”
“你——”
馮殃收回了劍,態度也緩和了不少,“好了,既然來了,便談個交易如何?”
連辛簡直是被她給折騰瘋了,前一刻冷臉殺氣騰騰,轉眼便又說談合作,她以前是這樣的嗎?她馮殃何曾這樣過?這還不是睡昏了腦袋嗎?!“都是那小崽子害的!”
“談不談直接說,費什么話!”馮殃一杯熱茶砸了過去。
連辛自然躲開了,咬牙切齒:“什么交易?!”
“活到現在還從未吃過那么大的虧。”馮殃冷下了聲音,“自然得去討回了。”
“這與我有何干系?”連辛冷笑,“難不成你想讓我幫你不成?”
“比起折騰一個女人。”馮殃笑了笑,便像是等魚上鉤般,“你不覺得整一個皇帝更來的有意思?”
“那可不是普通女人!”連辛也笑了,露出了一口白牙,“怎么也算是你養的,折騰不了那小崽子,折騰這個也不錯!”
“去不去直接說便是!”馮殃的耐性沒有維持多久。
連辛也惱火了,“你這是有求于人的態度嗎?!”
“那你想要什么態度?”
“既然是交易,那自然該雙方都給出籌碼!”連辛冷笑,“我倒不是不能幫,只是幫了你我能得到什么?”
“那你要什么?”
“你!”
一個問的直截了當,一個答的干凈利落。
馮殃也沒生氣,“你說晚了。”
“你——”連辛火冒三丈,抬手便把她面前的桌子砸了,至于為何鬧出這般大動靜居然都沒人進來,自然是因為她早就將人調走了,也便是說,她早算準了他會來,也便是一直在這里等著他了!“我看你是真睡昏頭了!那小崽子再好又能活多久?他死了之后,你還不是一個人?費什么心神?!你居然要和他成親?你瘋了不成?當年那個姓木的你都沒做到這個地步!”
馮殃淡淡回道:“與你何干。”
連辛狠狠地壓下了怒火,“你不是在求我嗎?!”
“不過是交易罷了。”
連辛大笑兩聲,“你若有本事自己搞得定,怎么不自己動手?怎么?傷的太重有后遺癥了?!”
拿她之前的話堵她了。
馮殃神色不動,“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