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宇飛:??
皇貴君怎么突然……判若兩人?
夏侯淵冷艷掃視著他:“還有事兒?”
“哦哦……”謝宇飛這才想起來他要送給皇貴君畫的事兒,忙讓隨風將畫打開。
“沒能照著本人畫,皇貴君的風姿,我只能畫出一二。若能對著皇貴君畫,我定能將皇貴君畫的更加風姿綽約……”
夏侯淵冷瞥了他一眼。
老子還讓你對著我花癡?
美得你肝兒疼。
他本來是想把他連人帶畫一起扔出去的,可這畫確實不錯,至少把他的不羈英氣和雄霸威武的氣勢都畫出來了。
回頭把這副畫掛在小女皇的寢宮。
又吩咐謝宇飛:“你再畫個我和陛下在一起的,要親密點兒。”
謝宇飛見他喜歡,當即歡天喜地的應了:“沒問題!您想要幾幅?”
夏侯淵也不客氣:“十幅吧!”
紫宸殿和蓬萊殿各個正殿、偏殿、書房都掛滿的話,差不多得這個數。
這么想著,他又道:“以后你每個月給我畫個十幅。”
萬一小女皇看膩了呢?
他總得讓她感受他各種風姿不是?
謝宇飛:“……”
他可算是給自己找了個事兒干。
隨風暗暗吐槽。
該!
誰讓您好好的家產不繼承,非要跟著武乾太子學入贅?
謝宇飛走后,夏侯淵基本可以確定,新婚之夜派人暗殺的就是貴君了。
也許謝宇飛可以作假,可他貼身之人第一反應的嫌棄卻做不了假。
這么想著,他去探望了下剛被他治好的淤青之傷的霍衡。
珠鏡殿。
霍衡也是武將出身,不是那么膽小的人,可夏侯淵出現的瞬間,他的身體居然條件反射的抖了下。
元胡:“……”
瞧瞧把人給嚇的,這心理陰影是有多大?
尤其夏侯淵還是明目張膽從珠鏡殿的大門進來的。
這樣子,就像是專門來打群架的!
雖然他們只有兩個人,但珠鏡殿的宮人們具都瑟瑟發抖。
“你想如何!?”霍衡胳膊腿都折了,只能坐在椅子上,咬牙說出這話的時候,極沒氣勢。
夏侯淵伏在他耳邊,輕聲道:“你這癱得不虧吧,暗殺不是你干的?”
霍衡一驚,快速掩飾了眼神,“皇貴君莫要誣蔑!”
“沒證據,我會這么光明正大的進來?”
霍衡的神情頓時緊張了起來。
夏侯淵湊近了看他的臉,壓低了聲音,笑道:“別擔心,我是不會說出去的,畢竟你們大胤的女皇死了,我一個武乾儲君,高興都來不及呢。”
“我此番來,就是來消消氣。”
霍衡看他神色不像是假的,松口氣。
“那,你想怎么樣?”
夏侯淵直起身來,神清氣朗的站著,朝他招手,“來,狗頭伸過來,給我拍下!”
霍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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