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氏大喜,江池予這不會是害喜了吧?出去一趟孩子都有了,那這樣來年他豈不是就能抱孫女了。
想到這,嵐氏愈發欣喜,又吩咐青時:
“青時,你趕緊去請孫太醫過來,好生給正君妃瞧瞧,是不是有喜了,路上舟車勞頓,也不知道有沒有動胎氣。”
“是的老君主,奴才這就去。”青時也是高高興興的去請孫太醫了。
“有什么喜?!咳咳咳……”
正在吃飯的溫故鳶被嵐氏冷不丁的話生生嗆到了。
她和小予兒好像自成親今都尚未同房,哪里來的孩子。
江池予連忙給溫故鳶遞了一杯水,又拍拍她的后背,給她順順氣,“妻主,父君誤會我了,你別激動。”
溫故鳶和江池予私下約定好,在嵐氏面前一定要裝作恩恩愛愛的好夫妻。
嵐氏對溫故鳶這個反應很不滿意,哪里有要當娘的樣子,皺眉,“還能有什么喜,鳶兒怎么,你是見不得為父要抱孫女嗎?”
溫故鳶猛喝了一口水,這才緩過來,想了一會措詞才道,“孩兒,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孩兒和小予兒都還小,怎么可能會有孩子呢。”
她十八歲,江池予二十一歲,真的還很年輕啊。
一說到年紀還小,嵐氏就恨鐵不成鋼,“鳶兒你還好意思說年紀小?你表姐嵐茹蕓像你這個年紀都娶了三房側夫,生了兩男一女。”
“鳶兒啊,你能不能為你母親想想,她就你這么一個女兒,你也要為昭王府留后而想想啊。”
說著嵐氏又開始抹眼淚了,他一心都想著抱孫女,為已故的妻主,延續香火,傳宗接代。
奈何溫故鳶患上了那種隱疾,算起來也是他沒有照顧好她。
嵐氏擦著眼淚,“說到底,也是為父沒有照顧好妻主唯一的女兒,不然怎么會染上那種怪病,是為父對不起你。”
溫故鳶最看不了嵐氏的淚水,立即就順著他的意思,“好好的,父君怎么說這些話,孩兒定會謹遵父君教誨,一定會和小予兒努力的。”
青時不愧是嵐氏身邊的老紅人,辦事效率確實高,沒一會兒很快就喚來了孫太醫。
嵐氏也剛剛好叫下人撤完了飯桌。
只見來的人已過四十的中年女子,手提一個木質小藥箱,一襲素衫還帶著褶皺,顯然是沒有整理好,孫太醫也是匆匆忙忙出診的。
“拜見嵐老君主,昭王爺,昭正君妃。”孫太醫行了個虛禮,順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都已經入了夜,嵐老君主還這般著急傳喚她過來,真不知是為了什么,難不成是誰患了什么惡疾?
“孫太醫不必拘禮,你來的正好,剛才我們正吃著飯,我就為小池夾了幾塊五花肉,結果小池就干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