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文含奕這么一問,夢可期剛想說的那些話,立即吞回了肚子里,嫣然一笑,“這些事你就不用關心了,你想不想在昭王府站穩腳跟,想不想伺候溫故鳶?”
夢可期說的每一句話對于文含奕都極具誘惑,這些話可都是他做夢都想的。
先前那些驚慌對于這些誘惑都消散了不少,但是回想到溫故鳶對他們避之不及的模樣,不免沮喪了不少。
“夢哥哥明知道這些都是我們所求的,但你又不是不知道昭王爺和正君妃現在有多恩愛如膠似漆,我們又怎么可能有機會呢,你也就別和我繞彎子了。”
“文弟弟,你我的容貌皆是上乘的,憑什么就要甘于屈身于江池予下面?”夢可期憤恨恨說道。
“可是我們又能怎么做?難不成要去除了正君妃?我……我可做不來這般傷天害理之事。”
文含奕連忙搖頭本來就是膽小怕事又安分守己的那種人,一直都是循規蹈矩的。
“文弟弟,你是不是傻?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去殺了江池予?溫故鳶那么護著他,我們怎么能得手。這種事自然是由老君主做最合適了。”
夢可期又拍了拍文含奕的頭,這個文含奕還真的是不開竅個沒腦子的傻子,不過也還好他傻,才能被他那么順手的刀子。
“那夢哥哥說要怎么做才好?”文含奕一時摸不著頭腦,一直以來夢可期可都是比他聰明不少,他們現在還能在王府里,還多虧了夢可期巴結討好了嵐老君主。
“我的恩主大人給我指點了一條明路,文弟弟,你可曾還記得溫故鳶和江池予剛剛回來的那天晚上?”
“我當然記得了,老君主特地給王爺他們準備了晚飯呢。”
那次夢可期和文含奕都沒有得到老君主的允許,雖然不能去一起吃那頓晚飯,但文含奕還是記得吃飯吃到一半時,嵐老君主身邊的老紅人青時姑姑還出府了一趟。
“其實那天晚上,青時姑姑出府去后回來,還請了一個人回來匆匆忙忙去西落院,我瞧著那人穿著打扮的模樣應該是個太醫。”
夢可期低聲附在文含奕的耳邊說道。
“好端端的,西落院怎么可能請太醫過來?這些日子嵐老君主身體明明很好啊。”
文含奕很是不解,而且夢可期說這些干什么,“可是,這和借老君主之手我們扳倒正君妃有什么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了,那個時候溫故鳶和江池予可是都沒有出來,還在西落院里吃飯呢。”
夢可期喝了一口茶,又繼續開口說道:“太醫來了不久之后,溫故鳶就和那個太醫走向庫房的方向了,如果是溫故鳶病了,那老君主肯定著急,肯定會親自去取藥。”
“所以這么說,不是昭王爺生病,也不是老君主生病,那就只能是江池予生病了。”文含奕的腦子終于開竅了一回。
“文弟弟說的是對的,你可知江池予被查出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