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明含拿來一瓶酒,似乎篤定眼前之人不敢喝。
她知道,白澤對酒過敏,很嚴重的那種。
當年為了他,可是特意把酒戒了。
看著紅酒倒入玻璃杯,白澤臉色不變一飲而盡。
“再來一杯。”
親眼看著白澤把酒喝下,明含垂眸輕笑,她還是舍不得,心軟了。
白澤又倒下滿滿一杯,打算一口悶。
喝到一半,明含突然直接奪走,“先生,你這樣就沒有意思了。”
奪下酒杯后,明含不再笑,而是認真看著眼前這個她愛了幾年的男子,“先生,我們不適合重歸于好這個詞。”
“明小含,你喜歡我嗎?”白澤不死心。
明含嘆氣,“先生,你該知道我的性子。”
“當初你告訴我進娛樂圈,故作清純,我便壓著本性演到今天。”
“也是你親口告訴我,我只是個替身”明含遠了些,眉中是釋然,“所以我選擇退出。”
明含彎了彎唇,最后攻心,“先生,我累了,沒有青春在陪你玩,還勞煩你放過我。”
桌下的手緊了又緊,白澤終于知道后果自負這四字是如何寫。
一向驕傲自我的白澤在此時卑微到不行,“明小含,我們之間真的沒有可能了嗎?”
站起身,明含搖了搖頭,“先生,你說了錯,不是我們,是我和你。”
白澤一下跌坐于凳子上,他明白了。
明小含從來不是個單純的女孩,而是敢愛敢恨的女子。
在他說出那一句時,他與明含的緣分就止于此了,這些年之所以還糾纏不清,純粹是他不甘心罷了。
原來是他錯了,也是他親手埋葬了他與明含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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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明含還挺不忍心的,只是她明白,她不可能原諒白澤。
她從來就是個容不下沙子的人,想來這些年裝作白蓮花也是委屈了自己。
明含吃完最后一塊吐司,起身離去。
看著眼前綠油油的菜,白澤覺得心里難受,明明先動心的是明小含,先告白的也是明小含。
怎么就成了現在這樣呢?白澤細細回想。
恍惚想起,似乎是因為嫉妒大哥,見大哥很是欣賞姜寧,所以找了個與姜寧很像的明含。
因為怕輸給大哥,所以一直不肯承認自己的感情。
沒想到驕傲不可一世的白家小少爺終是敗在大哥眼里不屑一顧的情字上。
散心的明含聽著管家的匯報,皺眉。
“小姐,那白家少爺一杯接著一杯灌著自己,我怕他……”
明含覺得前男友醉死在家里不太好看,所以她讓管家撥打120。
——
“姜姐,沅禾醒來了。”
醒來的沅禾和之前一樣,沒任何不適反應。
“小阿寧,你們這是怎么了,我不過就是睡了下,怎么你們都這么奇怪?”
躺在病床上的沅禾很是奇怪,這是都怎么了,她不過就是睡一覺,怎么大家就如同驚弓之鳥一樣。
“沅禾,你還記得你是怎么睡過去的?”姜寧問著。
沅禾仔細回想,一天前,有人告訴她哥哥在遇見等她。
為了真實性,沅禾特意打電話給哥哥確定,確實是真的,便赴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