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快就追到了懷骨身上,百族一起出手,那魔族直接連同子孫門人一起灰飛煙滅了。”
“當真?”
“當然是真的!”
卿伯鋒十分肯定,“對那種謀害各族子嗣的人,殺一百遍都不為過,誰又會放過他不成?”
聳聳肩,景星將隋玉放下來,讓他去水里游著,自己從儲物袋里掏出來一個香噴噴的雞大腿扔到金針附近,結果那金針上的血煞硬是不為所動,只是兀自蠕動掙扎,對大雞腿毫不在意。隋玉見狀,隨手抓了一條手掌大小色澤艷麗的小魚遞過去,景星給了他一個贊許的眼神,然后將那小魚扔了過去。
結果,在那條茫然的小魚尤自在空中掙扎游動還未落地的時候,離它還有一掌距離的血煞瞬間彈跳而起,直接撲在那條小魚身上,薄薄的一層黑色液體努力全鋪在小魚身上。那條小魚瞬間掙扎著彈跳躍起,但那根本沒有用,幾乎是一個眨眼的時間,大半條小魚就被侵蝕干凈!只剩下半拉魚尾攤在地上,任由那血煞不斷吞噬!
等吃完整條魚之后,那滴原來只有芝麻粒大小的血煞長大了些許,但也只比芝麻粒大了些許,不是很明顯。
“這不合情理啊。”
景星繞著這血煞轉了一圈兒,引得這東西往他的方向掙扎了許久,只是這血煞雖然威力強大,但也爆發出了一個極大的弊端。或許在水中這血煞游動起來十分方便,可在陸地上,這東西除了短時間內的爆發力之外,還真的行動緩慢,根本跟不上景星的動作,這會兒估計是沒力氣了,正躺在那塊浮空的草地上艱難蠕動。
“所以它剛剛吃掉的魚去哪兒了?”
這身型,難道吃下去那么快就消化了?
卿伯鋒有些無奈的開口解釋,“這條魚又不是異種,能量就這么多,血煞能成長的空間也很少。”
噢,所以多余的還是被消化掉了。
景星來回看了血煞幾眼,突然轉頭,死死地盯著那個裝死的星月蚌。卿伯鋒幾個夜迅速反應過來,齊刷刷的看著那個位置。星月蚌就是真死了,也得被這窮追不舍的視線給救活啊。
見實在不能再裝死,這星月蚌慢吞吞的將殼子打開一條細縫,舌頭悄悄鉆出來些許,在空氣中亂探。結果不小心沾染上沙子,舌頭連忙鉆回去,呸呸呸的吐了好幾口,甚是無力。
看著這樣的星月蚌,幾人有些懷疑,連鮫人都抵擋不了的血煞,就這種弱了吧唧只會吐舌頭的星月蚌,怎么可能匹敵?
但事實就是,這只星月蚌不僅攜帶者血煞安然無恙,而且還帶著涂了血煞的金針在水底潛伏了這許久。
應該……確實有過人之處的吧?
景星看向隋玉,隋玉撇撇嘴,上半身趴在岸邊,修長的手指敲打一下土地,發出的篤篤聲吸引了星月蚌的注意。
“趕緊出來!不然,我就吃光你的族人!”
這,這么簡單粗暴的嗎?
在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那星月蚌迅猛的打開了殼子,還十分乖巧的努力用舌頭挪動身體往隋玉這邊趕。
可憐的景星都看不下去了,于是他干脆閉上了眼。
隋玉氣的險吐血,敢情這壞人都讓他當了?不是,你們還記不記得剛剛就是這只星月蚌想要他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