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哥,你為什么要學刀?”
“我要加入鎮魔司,為我父親正名,我要鎮壓這世間一切的妖魔。”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放下刀呢?”
“等你要嫁人的時候,我便放下刀。”
“為什么?”
“因為我要向林伯父求親。”
......
從孩童、從少年、到青年,直到眼前,時光這一刻像是停止,卻又像不斷地在眼前輪回。
噗!
直到一個漆黑入墨的利爪,從林月溪胸口綻放,那循環往昔的畫面,才在此刻被打破。
嘭!
隨著一聲巨力傳來,伴隨著黑爪抽出,林月溪的身體,狠狠地撞在了左小千的懷中。
“左大哥,血棺......”
這一爪,像是將林月溪鎖住的血破封了一般,其嘴角開始咳血,眼中如尸體般的冷漠,變得柔軟起來。
“我知道,我知道。”
感受著懷中癱軟的身軀,左小千眼角的淚水,不知何時已然變得血紅一片。
或許是沾染了林月溪的血的原因,也或許是眼淚已干的關系。
只不過這些已經都不重要了,在其口中我知道三個字浮現的時候,他的目光再次變得冷冽,死死的看著偷襲之人。
一身黑袍,長相普通,但此刻那手掌,卻是宛如烏鴉的利爪一般,彎曲之中帶著猙獰。
“不虧是陰時之女,成為一具尸體之后,竟然還能保留生前的意識。”
阿四忌憚的看了一眼左小千手中的青磚,冷聲說著,便撲殺上來。
眼看著那猙獰的黑色利爪,要一抓洞穿兩人的頭顱。
一聲悶響,在兩者之間轟然爆發。
阿四身體連續后退,揮出的右爪此刻呈現不規則的扭曲之狀。
從手爪焦糊之處,更有一股股無法抵御的灼熱之意,不斷傳來。
“你那是什么磚?”
阿四的瞳孔猛然一縮,望著左小千手中的青磚,忌憚之意隱隱向驚恐蛻變。
相對于此人眼中的驚懼,左小千卻是在此刻拔出了左肩的長劍。
在將林月溪的尸體,緩緩的放在地面上的一刻,其目光死死地看著阿四。
似在安頓好尸體的下一秒,便會沖上來,砍死阿四一樣。
這種如有實質的殺機,使得在被青磚重創之后的阿四,臉色無比凝重,隨時防備著左小千勢如雷霆的一擊。
唰!
就見左小千一躍而起。
可他的身體,并不是沖向阿四,而是沖向了大廳之內,那被血氣籠罩的血棺。
“......”阿四。
殺妻之仇,奪人之恨,既不報仇,為何方才還有如此兇惡的眼神。
看著被拋在一邊的林月溪的尸體,阿四第一次覺得,鎮魔司之人,當真是冷血無情。
“找死!”
看著沖向棺材的左小千,阿四當即一步邁出,化作一道殘影奔襲而去。
他就不信,區區一個重傷的校尉,能夠在他手中泛起浪花來。
可阿四的身體才剛剛一動,前方的左小千,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
咻咻咻......
就見他猛地掀開自己衣袍,只是一抖,便有一把把別在衣袍上的飛刀化作點點銀光,飛射而出。
鏗、鏗、鏗......
一陣陣鏗鏘之音,在此刻不斷地響起。
同一時間,于阿四的眼中,就見左小千以口含劍,染血的左手掏出一張紫符。
“去!”
紫符之上,一道道電蛇游走,好似一道雷光,陡然轟在了血棺外的血霧之上。
轟隆!
只是一聲悶響,血霧便在雷光之下,破開了一個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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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炸散的血霧,還正在蠕動愈合,但是透過大洞,左小千去清晰的看見了血棺完整的面目,以及其中躺著的一個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