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管事,衍生公還沒有準備好嗎?”
一名穿著金絲長袍的中年人,看著從祠堂之內走出的管事,急忙的問道。
“諸位還是請回吧,那妖魔逃脫了孔家先祖的鎮壓,此時衍生公正在想辦法解決,怕是不便見客。”
孔管事一臉肅然的道。
“那衍生公可是想出了解決的方案?”
想要借助孔衍直之力避難的眾人,哪里會這般輕易的離去。
“如今那妖魔已然快接近圣人廣場了,若是衍圣公還不出手,怕是諸多圣人之軀,都有遭到破壞啊。”
“這曲阜還是孔家的天下,妖魔亂不了,衍圣公正在想如何在盡量避免曲阜百姓傷亡的情況下,降服此妖魔。
諸位還是不要在此催促的好,畢竟若是衍圣公使用當**退大軍的修為,怕是整個曲阜除了我孔家,諸位都活不下來。”
“回去吧,關好門窗,天亮之后,這妖魔必定死亡。”
話音一落,在諸多貴人的面前,這位孔管事再次關閉了祠堂的大門。
“這......”
看著這一幕,一名名達官貴人們,哪怕心中再有不甘,也只能忍了下來。
妖魔或許令人恐懼,但是在這孔祠之前,他們可不敢,有絲毫的怨言。
“諸位,我們現在該如何?”
見祠堂的大門緊閉,一人忍不住問道。
“莫非我們真要如這孔官事所說,回家管好門窗,等到黎明?”
“走,哪里走?”
“現如今,有何處是比這孔祠安全的?”
“我們就在這里等著,就不信那妖魔,真敢到這里放肆。”
穿著金絲長袍的中年,朗聲說道。
......
“衍圣公,還是不行。”
孔家祠堂之內,一名協助主持的孔家老者,看著閉著雙眸的孔衍直說道。
“族里的直系讀書人都來了,哪怕是三歲的幼童,也進去拜見了先祖,但是沒有仍然沒有一人,能夠喚醒孔家先輩。”
“那在城中肆虐的妖魔,衍圣公當真沒有辦法嗎?”
“那邪圣乃是因怨念而生,我即便出手鎮壓了他,也會因為滿城怨念和恐懼,使得他再次復生。”
“難道他出現,既然要斬,便需要將其覆滅,否則日后他要是逃離了曲阜,禍亂了這天下,又如何?”
孔衍直一臉正氣的說道。
“繼續找,南宗孔方欲的后人,不是有幾個在我們這里嗎,把他們也帶來。”
“他們?一群旁系?”
“為了曲阜百姓,無所謂旁系主系了,重要的是這曲阜百姓。”
孔衍直說道。
“若是他們也不行了?”
“為了曲阜的百姓,便只能動用孔家的文運了。”
孔衍直睜開雙眸,目光看著孔家歷代先祖的神牌之位,目光有些冷了下來。
他若不能活。
這孔家也就沒有必要存在了。
“需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聽到這句話,這位孔家的族人,臉色一變,明明孔衍直出手,就能護住曲阜,他想不通為什么要動孔家的文運。
“還請衍圣公三思啊,天下可以大亂,但我孔家的文運卻不能亂。”
“不用說了,一家之重,豈能重過天下。”
孔衍直仍然是一臉正氣的駁斥道。
“去吧,把孔方欲的后人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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