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可以一口氣增加數百萬稅賦的大事兒!
絕對馬上就會變成自古以來!
對的!
自古以來南詔就應該是我們中原的一份子,不應該被分割。
疆域擴大不算是什么幸福感,關鍵是該有的一個都不能少,這才能滿足理科男人的強迫心態。
想著這美妙的一幕,柳銘淇不覺哈哈笑了出來。
然后他就感受到了手指被火燒的感覺。
臥槽!
煙鍋巴燒手指了!
少年跳起來就甩掉了簡易煙鍋巴。
但這么猛力一揮手,又扯動了傷口,疼得他呲牙咧嘴。
……
下午的時候,柳銘淇正興致勃勃的在房間里卷煙,外面就聽到池三的聲音。
“殿下,殿下,我回來了!可以進來嗎?”
“三兒啊,進來進來!”
柳銘淇笑著招呼他進來,“要不怎么說你小子運氣好呢?上次我們被刺殺你就躲過了,現在好事兒又被你撞上了!”
以前沒做生意的時候,柳銘淇的兩個小跟班便是大柱和池三,號稱左右金剛。
結果現在裕王府生意越做越大,負責工坊這一塊兒的池三就越來越忙,每天習慣了早出晚歸,也只有在休息的時候才能跟著柳銘淇和大柱吃吃喝喝。
如若池三現在還是跟班,那么這一次的刺殺,他十有八/九就躲不過。
柳銘淇還能有強壯的體魄來抵抗毒素,他卻是一個瘦小的少年,平日里根本不鍛煉身體的。
哪怕不被當場射死,毒液進入他的體內,他能不能撐到最后,都是一個問題。
所以等到柳銘淇醒來,見到池三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小子真幸運”。
不過池三自己是有些尷尬的。
小主人遇到災難,自己卻不能在身邊護衛,這是仆人的失職。
聽到柳銘淇的后半句話,見到柳銘淇滿桌子的煙絲和麻紙,池三愣道:“殿下,您……您,您這是玩游戲?”
“不是,我在做好東西。”柳銘淇順手遞了一桿煙給他,“來,這邊用火點上,然后像我這樣!”
說著,柳銘淇自己給自己點了一桿煙,瀟灑的抽了起來。
現在的香煙已經裁剪成了大約八厘米的長度,不會再那么長,也更適合拿在手上抽。
池三不明就里,不過既然小主人都這么說了,他也只有照辦。
“咳咳咳!”
他第一口抽煙,便被嗆住了,連連的彎腰咳嗽,把吞到喉嚨里的煙霧給吐了出來。
“三兒,你這樣是不對滴。”柳銘淇給他進一步講解道:“吸的時候,喉嚨末端要封住,不能讓煙霧進去。然后鼻子用力的出氣,這樣煙霧便順著鼻子出去了……對,對,很好,就是這樣!”
池三是聰明人,沒幾下便學得很溜。
可是他卻感受不到快樂,邊抽邊道:“殿下,這吞吐煙霧有什么好的啊?聞著都覺得頭昏。”
“三兒,你還是太年輕啊!”
柳銘淇老氣橫生的道,“等你遇到煩心事的時候,你點燃了這桿煙,就會知道什么能讓人消除煩惱了。
甚至于無論高興還是煩惱,每一件事情做完,你抽根煙,那都有一種成就感。
另外,等你有一天去花樓的時候,你就當著她們的面兒點燃這桿煙,你就等著接收崇拜的眼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