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是沒有辦法,為了這大康的江山,不得不狠心對她們。
有好多次,皇上都悄悄的帶著他在冷宮外面站了半天,聽到里面凄厲的笑聲和哭聲,自己也忍不住流淚。
可那又能怎么樣?
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兩位貴妃,而是怎么繼續生下皇子,延續皇室一脈。
幸好自己身邊的這位德王爺對皇位沒有半點心思,不然以后有什么矛盾,趙壽自己都不愿意看到。
兩人一路再也無話,到了御書房的時候,正巧碰到了禮部尚書李言出來。
看到了柳銘淇,李言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參見德王殿下,王爺最近可好?”
“我挺好的。”柳銘淇笑著回復,“怎么?李尚書最近家里又有喜事兒?我看你越發年輕了呀!”
李言今年已經六十四歲了,是所有的從二品以上官員中,年齡最大的一個。
本來他早就想要致仕,可奈何禮部是一個坑,根本沒有什么有才華的人愿意去,所以皇上一直壓著,讓他繼續擔任禮部尚書。
沒想到最近兩年,因為柳銘淇的緣故,禮部的掌控的權限和財富,一下子就增加了許多,存在感大大的增強,所以李言干起來還非常有勁兒,精神頭不輸給那些中年人。
聽到少年如此說話,李言嘿嘿一笑:“王爺您去問問皇上就知道了……老臣先告退。”
“好,李尚書慢走!”
柳銘淇跟他揮了揮手,才走進了御書房。
景和帝正在喝茶。
參茶。
聽到御醫和柳銘淇都勸他,想要孩子的話就得少吃甜品,他現在都不喝奶茶了。
也就是陪小念妤的時候,會一起吃一點蛋糕。
見過禮之后,少年忍不住就問:“陛下,剛才李尚書笑嘻嘻的離開,難道是他又發財了?”
景和帝點了點頭,“今年的五千張度牒,很順利的就賣出去了。那些寺廟道觀還都在說五千張不夠呢!這李言過來一方面是匯報成績,另一方面是想要加大供應量,或許可以加到一萬張。”
“過猶不及,不能如此殺雞取卵。”柳銘淇馬上就搖頭:“陛下,每一年都能收到五百萬兩白銀,就已經很好了,不用跟他們鬧得如此僵。”
“嗯,這一點我曉得,不會過分的。”景和帝頜首道。
他還是贊同柳銘淇的說法。
每年從僧尼道士身上拿到五百萬兩白銀,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但作為每年都能有的固定收入,這就是一個開拓的好的財源。
再多的話,那些人鬧騰起來,鬧到母后那邊去,始終是麻煩的事兒,耳根也清凈不得。
再說了,如果度牒方面貪心了,那么加恩令是不是也要貪心?鹽稅是不是也要貪心?商稅是不是也要貪心?
一概的貪心,不給底下的臣民們留活路,那絕非一個好皇帝所為。
景和帝雖然遭遇了很多磨難,但他對臣下子民們的心,卻是沒變過。
他轉而說起了找柳銘淇來的目的:“銘淇啊,你和銘璟搞的那個皇家橄欖球隊,到底靠譜不靠譜?明天就要比賽了,有沒有把握呀?”
“放心吧,一定行!”柳銘淇點點頭。
看到少年這么有信心,景和帝心里反而是更加心虛,“我們禁軍九衛差不多都輸光了,明天你們還要面對那些小動作最多的南詔隊,如果,如果再輸的話,大康可真就丟臉丟大了。”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