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今年我們準備的炸藥不夠、原油不夠,準備的各種人才不夠,配合也不夠默契。這些明年都會得到很好的改善。
我估計明年至少可以再炸掉七八里的鬼門關,這樣差不多最多四年的時間就能徹底清除它,應該算是快的了吧?”
“嗯!”
鐘昶點點頭,“你的這群人是繼續留在相城府周圍,還是回京城?”
“肯定是京城。”柳銘淇道,“而且絕對不能出京城方圓二十里的范圍,只有這樣,人和炸藥才會安全。”
“好!”
鐘昶松了一口氣,他生怕柳銘淇覺得麻煩,就把人都留在這里,那才麻煩。
單是一個安保和守秘密的要求,就得耗費極大的心力,還不一定能完全保證安全。
回到京城就好多了。
到時候干脆就安排五千人左右的禁軍軍營駐扎在實驗室周圍,這樣便可以杜絕所有危險。
相信有了十足的保護,再加上他們九個月左右的不斷累積炸藥,肯定比今年就要干得多一些,快一些了。
想到了這里,鐘昶的心情好了起來:“呵呵,他們在京里你就放心吧,去江南玩的時候,殿下你也可以放開來玩了!”
少年笑著點點頭。
為什么鐘昶要問得這么清楚?
就是因為過兩天辜辰彥便會將堤壩閘門給放開,讓水流重新流過鬼門關,恢復整個兒漕運。
柳銘淇也會從陸路直達南碼頭,坐船一路前往他一直心馳向往的江南。
這可是皇帝允許了的,也是作為給他們辛辛苦苦忙碌幾個月的獎賞!
鐘昶看了看欣喜的少年,稍微遲疑了一下,小聲的又說了一句,“殿下,王昭媛和楚妃都有喜了!”
說完他便盯著柳銘淇的臉。
柳銘淇聞言露出了喜色,“那可太好了!皇上可真是有福氣呀!這下子別人也不用胡思亂想了!”
鐘昶看人非常準,見到柳銘淇是沒有一絲遲疑和生硬的樣子,不覺微微頜首。
雖然不能完全的放心,但這位德王殿下,比起寧王殿下來,還是要簡單直爽得多啊!
這位副相其實是想得太過復雜了。
柳銘淇能有什么心思?
要不是最近遇到大康這么多的災難,他都根本不想站出來,只想著當一條幸福的咸魚就好。
別說是當皇帝,就是當一個官員,他都不愿意干。
因為那就代表他肩負著重大的責任,馬虎不得、倦怠不得,連隨心所欲都不可能。
到時候恐怕真的是如同《岳陽樓記》所寫的那樣,“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了。
你說這又是何必呢?
我學習一下沖哥,當一個國民王爺,天天左擁右抱的,吃喝玩樂,暢游天下,哪點不舒服了?
硬要一張黃金做的椅子把我給束縛住,那才能高興啊?
相信我,那絕對是受罪,不可能享福的!
……
“臣武英殿大學士,領侍衛內大臣、文淵閣辦公行走大臣鐘昶啟奏陛下:
臣奉旨前往鬼門關查看整治情況,身在北碼頭遠處,便驚聞轟隆爆炸巨響,而抵達鬼門關河道,細看才能瞧清,德王殿下等人辛苦接近兩個月所取得的巨大成功。
站在暗礁平面上看過去,原本如同鐵板一塊的鬼門關暗礁群,雖然坑洼不斷,但高聳五六丈甚至七八丈的暗礁柱,卻已消失不見,視野一片開闊。
誠如德王所言,有此驚喜開頭,往后幾年繼續努力,鬼門關豈有再為難我京杭大運河之道理?
天塹變通途,看似簡單而付出艱辛難為人所知,實為德王等俊杰所努力所致,實為我大康之福,皇上之福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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