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拔弩張。
看著紅云那神情,鸞清山雙目微凝:此時的他沒有辦法去思考對方所說的真假,但單單是看對方的神情的話......不似有假。
可是那東西,接觸的越多,就代表著危險越多,作為寶瓶界當中,朝妖天時代便存在的妖族大族,時至今日仍然是影響頗深,其中本身就是謹慎與實力的體現。
但是現在,他仍舊是不愿意去冒險。
作為天地當中頗受眷顧的種族,其本身便有著些許的躲避災劫的本能。
就在對方手掌握住刀之后,他本能的感受到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那是危險的味道。
兩人僵持一陣,直至第二位鸞鳥一族的太上重新到來。
那來人手中握著一跟長笛,話語清脆動聽,宛若奏唱。
他抬眼看了看此時情景,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
“你想要的東西,我族中確實是有,但是你想要取,那就只能自己去取了,我等只有看守之責,卻無法去操控一二。”
......
紅云與這位鸞鳥一族的太上鸞清山,并沒有打起來。
在又一位鸞鳥一族當中的蝶變修士顯身之后,紅云便是已經知曉,這其中,本就是沒有那樣容易的事情。
對于對方的答應,他心中本能的也是有些愕然:
坦白來說,按照他的推測,雙方至少也要是真正的做過一場之后,才能夠有的談。
紅云散去的一身的氣勢,跟隨著這兩位鸞鳥一族的太上,向著鸞鳥族中,祭祀祖地前去。
在這一路之上,紅云見到了不少的寶身妖修與涅槃妖修,甚至涅槃境界的鸞鳥,比寶身境界的都要多。
本來雙方氣氛便不是很融洽,也是沒有去過多交談。
但鸞清山似是看出了紅云的心思,出言解釋:
“我鸞鳥一族,本身便是得天獨厚,在殼中待上一段歲月之后,破殼而出,最少也是凝煞境界,有些血脈濃郁之輩,出生便是寶身境界。等到我鸞鳥一族成年,最起碼也是能夠進入到涅槃境界,若是能夠蛻變成為鸞鳳,修為至了涅槃后期,甚至是涅槃巔峰,不成問題......”
紅云聽了這話,只是點頭表示自己知曉了,心中更是沒有半分反應:洪荒當中,有些真龍真鳳,出生最起碼就是仙的他都見過,這也沒有什么好稀奇。
起點高了,天賦高了,不一定代表著強。
畢竟那等存在,除了本身稀少之外,能夠成年存在,也是屈指可數。
......
走了不一陣之后,身前的天地突然間發生了改變,整一片都變成了血紅色。
大地與天空當中,無時不刻不流露出一種灼熱的氣息。
在進入其中的那一刻,紅云內心深處便是顫動了一下,原本平緩的心臟快了些許,在他身體周圍,被動的涌現出了一層薄薄的劫氣。
那手持長笛之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向紅云告知過自己的身份,也沒有多說過什么。
他們至了一處洞穴外后,看著光禿禿的片,那手持長笛之人取下一根羽毛丟到洞中,火焰熊熊燃燒起來。
“到了。”
他向著紅云看了一眼,并沒有多說什么:
“既然你認為你能夠將其取走,那盡管動手便好了。”
話語說完,兩妖手中兵刃脫手飛出,向著其中遁去,盞茶功夫后,其中又是走出一孩童模樣的妖修。
“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