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間事情,分的早已經是無有對錯,只有勝負,那鸞鳥一族聽我差遣前來攻打,便是沒有抱著善了的心思。
我自然是能夠感受到你宗門當中還有底蘊未用,但是這并不能夠平息我的怒火。”
他身后的縱云翅經過那六首骨鸞的加持,氣息早就已經如同一位蝶變,將全部煞氣點燃,宛如烈火烹油。
眼見著身前兩人神色有了變化,他見著涌月宗中似是發生了某種變動,開始變的不自然起來,他想了想,終究是沒有將攻擊再落下:
“我意難平!
涌月宗中的骯臟事,無不想再去知曉,但是這其中牽扯,兩位發下滅宗大誓,將其中有干系者一并除了根,我便是不再追究!”
......
輝月太上聽了這話,柳眉微蹙,剛想著開口再去多說什么,但是其身旁的皓月將其阻攔,微微搖頭。
兩人本身就是道侶,心神相合,稍微停頓了片刻,便是一同開口:
“我皓月、輝月以一身修為與涌月宗宗門運道起誓,自是將其中有所牽扯之人,盡數誅絕,不留禍根。
若是無法做到,自是斷我涌月氣運,皓月鏡,心月輪,皇器為憑,皓月證之!”
兩人這話說完,憑空之間,原本大日之上,隱隱之間明月浮現,兩道月光由他們手中皇器所接引,逐漸的暗淡下來。
紅云見此,心神微凝,以自身的勘劫之瞳順著這道氣息看過去,只覺的自己好像是與什么東西所對視。
“前輩,我等誓言已經許諾,還想跟前輩討要一物。”
那皓月隱隱之間覺得這事情相當蹊蹺,有些推測,但是拿捏不定其中的緣由,便是向著紅云看去,放下了自身敵視的態度:
“可否.....將我宗中那叛逆的肉身......”
“你是說影月長老的肉身嗎?”
紅云心神微動,也是順著對方的目光看了過去,與對方對視,眼中沒有任何的情感:
“如今他這狀態,不說是瘋魔,也可以說是無力回天,最多也就等異象之力枯竭而死,我雖說血冷,但也不是不明事理;
影月長老算是我所見宗門當中與師父交好之人,我欲將其尸首葬在師父墳冢旁邊,你,要阻我?”
“我......”
那皓月太上見著紅云的神情,便是知曉此事已經沒有回旋余地,見著影月那異象在宗門當中徘徊無人能治,便是不再多言,與輝月太上兩人向著那影月異象追去。
“停手罷!”
紅云見著兩人離開,沒有做阻攔,他低呵了一聲,那鸞清流與鸞清山皆是收了攻勢,重新返回了后他的身旁。
那落日宗的兩名蝶變巴不得對方離去,見著如此,連忙送了一口氣,也不跟涌月宗之人打招呼,手中徑直捏碎了什么,化作兩團流火離去。
這兩修士本來不過是蝶變初期境界,最多也沒有修到蝶變初期巔峰,一身的修為,全部都靠那手中兩件半步皇器做支撐。
按理說兩位鸞鳥一族的太上出手,一為蝶變中期,一為蝶變后期,就算是讓他們兩條手,都是虐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