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巖?”江希影看到陸巖,也十分詫異。
“雨濛,你唱歌真好聽,那天在學校沒聽到你唱歌,太遺憾了。”陸巖說道。
“陸巖哥哥喜歡聽,以后我天天給你唱。”
江雨濛挽著陸巖的手,將陸巖拉進屋來。
“真的假的?你不嫌累?”陸巖道。
“你救了雨濛性命呢,我給你唱幾首歌怎么了?再說我除了會唱歌,其他也什么都不會了。”江雨濛道。
“你不還會削蘋果嗎?”
陸巖笑道,坐到江雨濛剛才坐的位置上,拿起江雨濛串的蘋果,一口一串吃了起來。
“你怎么來了?”江希影看著窗外的夜色問道。
“來看你笑話啊。”陸巖道:“你看看你,天天給我講什么警察職業道德,講什么警察原則,怎么樣?現在我好好的,你殘廢了吧?”
“陸巖哥哥,你說什么呢。”江雨濛忙推了陸巖肩膀一把,姐姐現在已經夠傷心了,陸巖還要刺激她,姐姐得多難受啊。
江希影冷笑一聲。
“陸巖,你想來教訓我,還是省省吧,我是說過,做一名警察要有原則,做警察就得捍衛法律的尊嚴。
但我沒說過,做到這些就一定有好結果。
那些沒有警察原則的警務系統人員,升官發財比比皆是,封妻蔭子頤養天年壽終正寢的更是不勝枚舉。
而真正捍衛法律尊嚴的警察,或因公殉職或一生清貧,或被孤立或被陷害,工作生活皆凄涼慘烈的,不在少數。
可是這又怎樣?只有幼兒園的小朋友,才會相信好人有好報這種鬼話,真正偉大的人,是明知道自己不會得到好的結果,還要堅持去捍衛內心原則的人。
如此,就算人生慘淡經營,也不辜負一世為人。”
“大道理還是一套一套的,看來傷得不重。”陸巖笑著道。
“陸巖,我問你,那天我們是怎么昏迷的?我們昏迷后,你做了什么?伊瓦洛公主已經說出地宮圖的秘密,這個秘密,是不是已經被那群殺手所在的殺手組織利用?”江希影問道。
“虧你還自命不凡,這么簡單的事還推理不出來么。”
陸巖不屑地看了江希影一眼,對江希影道:“那群殺手內訌了,我聽說那個地宮里面,藏著一件了不起的寶物,本來這群殺手是要給他們所在的組織拿到地宮圖的。
但是那名叫花田溪的女殺手,想要獨吞寶物,于是在點香里面下了迷藥,迷倒一群殺手,然后將這些殺手全部殺了,自己帶著地宮圖跑了。”
“是這樣嗎?就沒你什么事?”江希影不信地看向陸巖。
“喂,你沒聽說嗎?那天我也被迷暈了,經過醫生搶救,我才醒過來的。能有我什么事?
剛才說那些,都是我推斷出來的,怎么知道真假,但大概率如此啊。”陸巖道
“那我的手是誰包扎的?”江希影抬起手腕,遞到陸巖面前。
因為傷口撕裂,手腕上的紗布染紅鮮血。
“這個……我咋知道?”陸巖道:“興許是那個叫花田溪的女殺手,見你漂亮,一時不忍心,就給你包扎了唄。”
“謬贊了你。”江希影白了陸巖一眼,眼睛泛紅地道:“如果她有這么善心,下手的時候,就不會那么狠了。
花田溪出手狠辣,攻人要害不留余地,她會給我包扎傷口?我怕是得比嫦娥還漂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