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花灑,兩人盡情的沉侵在雨水里。
花灑里的水早就將兩人淋濕的濕漉漉,身上的衣服都緊貼在了肌膚上,更將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的活靈活現。
“阿拾阿拾……”
沈念拾嘴里一直低喃著姜拾的小名。
“………”
姜拾也是想回應,卻被沈念拾霸道的吻逼得什么也說不出來,就連平穩的故意兩口都難。
他的步步緊逼,她淡定的迎合,都讓彼此感受到了熟悉。
唇齒交纏。
感受到了姜拾呼吸有些困難,沈念拾就松了口,緊緊的摟抱住了姜拾。
“阿拾阿拾你真的回來了嗎?我是不是又做夢了啊?”他趴在她的肩膀上迫切的問著,影影約約間,姜拾仿佛聽到了哽咽聲。
她捧著他的腦袋看著他,黑眸里也涌上了水霧,抽泣著說:“沈哥你怎么了?我在啊,我回來了啊,你不要哭了。”
這是姜拾第一次見男人哭。
原本以為男人哭很囊腫,今天看見沈念拾哭,姜拾心里就……就很壓抑。
原來不是被打疼了才會哭,一個男人委屈或者高興,也都會哭。
姜拾的“了”字結束,沈念拾又開始了瘋狂的掠奪。
…
兩人睡得正迷迷糊糊時,就聽見有人在敲臥室的門。
“老板,大嫂醒了嗎?”
是小紀。
他昨晚就覺得他老板有些怪,居然會平白無故的粘人離開,這中間肯定有貓膩。
今早上這就一大早過來查看了。
沒想到竟遇到了……
見屋里沒人回話,小紀奸詐的笑了聲,沖著房里喊道:“老板,您可要悠著點,大嫂的身體吃不消啊~~”
“滾!”
沈念拾生氣的摸上桌上的東西朝著門口砸了過去,大吼道。
“好嘞,小的這就滾。”
小紀滑稽的豎著耳朵又聽了聽,這才作罷,離開了。
房間里再次陷入了安靜。
姜拾半瞇著眼睛,打了個哈欠,拌了兩下嘴,問:“怎么了?”
沈念拾睡意本就淺,被小紀這么一鬧,頓時又沒了瞌睡。
他輕輕的拍了拍姜拾的后背,哄著她:“沒事寶寶,你接著睡。”
“哦。”
姜拾懶懶的應了聲,踢開被子,伸長腿夾住了沈念拾的大腿。
猛地一下,沈念拾睜大了眼睛,出于男人對欲/望的本能,小兄/弟又/硬了。。。
她這是在勾引我?這腿是讓我繼續干?
想到了昨晚吃姜拾的味道,沈念拾不自覺的舔了舔唇,壞笑了聲,分開姜拾的腿,又重新開始了。
“沈書豪!”姜拾大喊了聲。
“怎么了?”沈念拾譏笑了聲,動了兩下,姜拾又猛然睜大眼睛“啊”了聲,沈念拾又說:“累啦?起來!這才哪到哪啊,繼續!”
說著,沈念拾又開始了瘋狂的挑逗。
姜拾是對沈念拾太夸目相看了。
這個男人真的騷起來不是一般的騷。
姜拾在又痛又爽中哭笑不得。
做了一次,姜拾是實在沒力氣了,又給睡了過去。
沈念拾這家伙,不知疲憊,貪戀的在姜拾身上又吭又咬,自己瞎折騰了一會兒,才睡了過去。